夙予繁哪能真让他跟着,于是说道:
“不必,此事是机密,我自行前去。你守好门便是,我自会在主子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小厮欣喜若狂,若能得大人或者主子赏识,那可就熬出头了:“那小的就多谢大人了。”
一盏茶之后,夙予繁来到云央瑾的院门前。
她推开门,看着满院狼藉,不由得嘴角一抽。
看来昨晚阿央玩得很嗨啊。
要是义父义母、云未瑾和案观知道是这情况,免不了要找阿央一顿打。
用义母的话来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被绑架了还不消停。
夙予繁摇了摇头,认命般地进了云央瑾的房间。
此时的云央瑾成大字型躺在床上,被子只盖上了一脚,一条腿耷拉在床边,嘴角有着莹莹的珠光,睡得正香。
直到夙予繁一张湿巾盖在云央瑾的脸上,她才猛然惊醒,眼中的冰冷一闪而过,快速坐起。
骇人的气势发出:“哪个混账王八。。。。。。蛋。。。。。。”
话未说完,就看见夙予繁冷着脸站在她的床边。
一下子,云央瑾就气势消散成了鹌鹑。
“夙。。。。。。夙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啊?”
夙予繁没好气地说:
“我怎么在这儿?你说我怎么在这儿?”
“你知道你失踪了之后,你爹娘和你哥哥还有案观,有多担心吗?”
“还好你没事,不然你让他们怎么办?”
云央瑾小声嘟囔道:“他们才不会担心我呢。。。。。。”
“嗯?”夙予繁威胁地看了她一眼。
“好吧,夙姐姐,我错了。但我不想回去。。。。。。”
母亲从她及笄就总是念叨着,要给她相看夫家。
如今她已经十六岁了,母亲念叨得更甚,生怕她找不到好夫婿,嫁不到好人家。
本来父亲是舍不得她出嫁的。
可是在父亲眼里,母亲才是最重要的,为了母亲宽心,父亲和哥哥也语重心长地劝说她。
但是她又不能将自己心有所属之人告诉他们,或许他们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罢了。
她觉得这个家好像没有人爱她了,好像都恨不得把她赶出去。
所以她走了,免得让他们心烦。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