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搔首弄姿,也难怪皇上和熠王会被迷惑。”
这时候人群里也有几个聪明人。
“听说熠王妃是他国之人,这服饰恐怕是他们国家那边的吧。”
“你说的有道理,就说这鞋子,看着是好看,但是奇怪得很。”
“谁说不是呢,只有一个棍子顶着鞋底,脚不疼吗?”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夙予繁已经入座。
她将披肩放了下来,S型曲线的身材就这么展露无遗。
“骚货,竟然穿成这样勾引人。”
“贱人,本小姐当日受的屈辱,今日便要让你还回来。”
两道恶狠狠地视线,直直地射向夙予繁的身上。
夙予繁端着酒杯,朝那两个方向挑衅一笑。
在场的女子都目光躲闪,脸红不已。
那些酸儒也掩袖遮面,不忍直视。
唯有一些世家公子明目张胆地看着,不少人还流了鼻血。
四皇子从夙予繁进门开始,眼神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那痴迷的眼神,让身旁的林侧妃对夙予繁心生嫉恨。
杭辞意冰冷的眼神扫了一圈,成功吓退了这些人的目光。
“六皇子同本王谈尊卑?可是忘了本王是你的皇叔?是你的长辈?”
六皇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当场就开始输出。
连他的外祖父——御史中丞姜良,使眼色使得已经抽搐了,都没拉回来。
“是皇叔又如何?如今我父皇才是帝王,君为臣纲。哪有让君王等臣子的道理?”
“便是等皇叔也就罢了,皇叔为我国征战沙场,劳苦功高,可是那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其实六皇子能说这样的话,确实是因为年纪太小了。
当年,杭辞意处理暴乱时,六皇子才刚出生。
一个婴儿,他能知道什么,所知道的无非是从他人耳中听到的。
而他五岁时,杭辞意又去了边关五年。
所以六皇子从未经历过被杭辞意支配的恐惧。
六皇子话音未落,便被杭辞意一挥袖,打到了高台的台阶上。
鲜血从六皇子的口中喷出。
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