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知道顾洲远这些日子一直在城里做买卖,据说还想跟人合营,搞一个大酒楼。
赵富贵衣着华贵,还是坐着马车,一看就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少爷。
村民都以为赵富贵就是顾洲远在城里的合营伙伴,便把顾洲远家的方向指给赵富贵看。
回来喝水的三驴还热心地在前面带路,把赵富贵他们带到了顾洲远家。
顾洲远家大门紧闭,门是从外面锁上的。
跑了这么远的路,竟还是让这小子听到风声提前跑路了。
赵富贵顿时勃然大怒,他跟泼妇骂街一般,指着顾洲远家上锁的院门破口大骂。
听到动静,留守在村里的那些岁数大的村民越来越多。
他们听这人自称赵公子,还带着这许多随从,都暗暗惊讶。
却也有人猜出,这人便是先前顾三跟人争女人结仇的那位赵公子了。
赵富贵环视四周,发现这个破村子也真是奇怪,没看到一个年轻人,全是些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的老头老太太,要么就是些奶娃娃。
有人围观,他变得愈发嚣张,他在院门上踹了一脚,叫嚷道:
“顾洲远你不是挺能打吗?这会儿怎么当起缩头乌龟来了?我再等一盏茶时间,你要是还不给老子滚出来磕头赔罪,老子就砸了你的家!”
他认定顾洲远是听到风声躲起来了,村子里的这帮刁民肯定也都知道。
他就给一炷香时间,让这些村民去给顾洲远通风报信。
今天不扒了顾洲远一层皮,他誓不罢休!
果然,他看到隔壁一个妇人急匆匆往远处跑去,应该是给顾洲远报信去了。
赵富贵等了一会儿,愈发不耐烦起来,他一挥手,手下出来两个壮汉。
“把这破门给我卸了!”赵富贵一手叉腰,威风凛凛道。
手下一点头,两人一齐朝着院门撞去。
“轰隆”一声巨响,本就不甚结实的院门顿时被撞得飞进了院子。
赵富贵大摇大摆进了院子。
小白冲了过来,对着赵富贵“汪汪汪”吠个不停。
平头也一脑袋拱在赵富贵的小腿上。
赵富贵一脚把平头踹个跟头。
“你们这是干啥?”人群里一个70多岁的大爷,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喝道。
“老东西这里有你啥事儿?去去去,一边站着去!”赵富贵手下一个瘦猴不爽道。
“我是顾满窖他三叔公!这光天化日的溜门撬锁,你们是强盗吗?”三叔公拐杖往地上一顿,气愤道。
“啥玩意儿顾满窖?”
赵富贵正被平头一次次的撞得心烦,他对着一个手下道:“把你那棍子给我。”
手下忙把棍子递了给他。
他挥起棍子,就要往平头脑袋上敲去。
“住手!”一声大喝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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