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只好先在前边添上柏舟的姓氏。
饭后,双方都将自己带来的礼盒礼品一一送了出去,又顺着温鲤当地风俗,柏舟父母给高望舒另包了个大红包,拉扯后最后还是收下。
余菲挽着高望舒一边下楼一边小声说着:
"你和柏舟有没有讨论过要什么时候要孩子?
"
高望舒猛地一惊——要孩子?什么玩意儿?要什么孩子?她眉毛都快拧成一条直线了,不是很敢相信余菲竟然又说出这种
"催式
"的话语。
明明她都已经顺遂母亲的心愿结婚,以为结婚是终点,没想到只是中点——先是催相亲、催结婚,现在领证过后开始催生小孩了?那之后呢,催什么?催小孩的成长、上学再到相亲、结婚、生小孩?
如此往复,跟
"放羊的小孩
"故事一样。
她并不理解传承的观念源于哪里,至少她觉得她没有能力承担起一个生命的责任。
"不是,妈妈,怎么扯到小孩子了?
"高望舒很是不解,但也没有挣脱掉余菲挽着的手臂。
余菲继续小声说道:
"你们这也结婚挺久了,没有想到什么时候要孩子吗?
"
"没有,我还小。
"高望舒硬着头皮应对,小声嘀咕着,
"不会生的。生完之后万一像你和高寒一样怎么办,孩子跟我吗?
"
"你又说什么瞎话,天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余菲拍了一下高望舒的手背,
"我们和你们不一样!
"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恋爱领证结婚生小孩离婚吗?
"而且仔细想想,高望舒和柏舟直接省去了前一段的恋爱相爱过程,更不稳定了。
"反正你别管了,孩子我是不会生的。
"高望舒笃定地看着余菲的眼睛。
"不管你说什么或者柏舟父母可能说什么,身体是我的,子宫也是我的,我有权利选择小孩到来与否。
"
从包厢出来后,柏舟不紧不慢地跟着高望舒与余菲母女二人,将她们的话基本从头听到尾,默默做了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