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祖白手起家,干出了一番事业,二十多年来,生活如一汪平静的湖水,家庭事业都有成就。最近几件怪事的出现,使这平静的湖水掀起了狂澜。马光耀与朱长生被“面具杀手”
夺去了性命,请来的两个高手脸颊被纹,被杀手羞辱,现在又来了恐吓电话与恐吓信。张孝祖感到死亡来临前的恐惧。
张孝祖踱着,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拿起电话。但他改变了主意,想找一个人谈谈。
“文总,你好!”张孝祖颤抖着声音说。
文光明是东海市的名人,他为人实在,处事公正,且资金雄厚,在东海市享有很高的威信。不说振臂一呼,应者如云,他如咳嗽一声,不少大享都会感到如芒刺背。
“张总,有什么事吗?”文光明问。
“张总,我。。。。。。我。。。。。。”张孝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张总,听你的口气,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不瞒文总说,几天前,我接到了一个恐吓电话,今天,又接到一封恐吓信。”
“什么,恐吓?”文光明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平静的问道,“是不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的恶作剧?”
“我预感,这次真的狼来了。”张孝祖毫无精神的说,他顿了好一会,才问,“文总,请你出出主意,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别怕。。。。。。
你那么大的铝业,是有实力与哪一方势力抗衡的,再说,警察也不允许这些亡命之徒任性妄为!”
“我真是没了主见,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张孝祖情绪低沉,“这些人太残忍,太嚣张了!”
“你是个有主见的人,怎么遇到这么一点小事就乱了方寸?现在,公安正在全力抓捕‘面具杀手’。我就不相信,杀手会如此猖狂,不把公安放在眼里。你放心,政府是会给我们撑腰的,强大的国家机器是我们的后盾!”
“马光耀死了,朱长生也被他们杀了。。。。。。”
“他们死了,你不是还活着吗。。。。。。”
“可是,可是。。。。。。”张孝祖欲言又止。
“放心吧,张总,该做的事去做,该玩的地方去玩,精神放松一些,让心情好起来。别草木皆兵,杯弓蛇影!”文光明说,他提议,“如果你确认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第一要立即报案,再要全力加强自我保护。”
张孝祖与文光明通了话后,靠坐在办公椅子上,他抽了支烟,仰卧在沙发上。他胡乱想着,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要对他下手。
张孝祖一身谨小慎微,他做生意的原则是,能让则让,不能让就退出,几乎没有行罪过谁,张孝祖排除了生意场上的斗争。
那么是谁呢?再三分析以后,张孝祖肯定了东海市民的说法,那就是,当今社会,贫富不均,是嫉妒的根源,是仇富的暴行。
这么说,“面具杀手”是他与文光明共同的敌人,是所有成功人士的共同敌人,是整个东海市民的共同的敌人。文光明最有钱,不是没有想到,他说他曾经收到过这样的恐吓信,而他还能沉着冷静,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