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中年男人正是司徒家主,司徒怀。
“废物你看什么看!”司徒芳悦满脸厌恶,正要对他冷嘲热讽,就被司徒怀打断了。
司徒怀歉意的看向沈谓,道:“小女无状,冒犯了你,我替她向你道歉,实在对不住。”
司徒芳悦一听这话,当即面带不满的抓住司徒怀的衣袖,小声道:“爸,你怎么能跟这个废物道歉呢。”
司徒怀沉着脸呵斥道:“你住口!”
“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他不怒自威,问得司徒芳悦说不出话来,眼眶微微泛红。
早已听惯了各种冷嘲热讽,沈谓并不在意,平静的从父女二人身边走过。
司徒芳悦厌恶的看着他的背影,小声道:“爸,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就算有白洁和白柔柔特意扶持,也依然是个废物,整天在家里混吃等死,听说他还染上了不干净的病。”
想到这些事情,司徒芳悦就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生怕被染上养病。
沈谓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白洁、白柔柔,你们很好!
害死我的父母,夺走我的一切,还要败坏我的名声,让你们做个好人。
呵!
沈谓眼神愈发凛冽。
可他还没听到更多关于他的消息。身后便传来一声惊呼。
“爸,你别吓我啊,快,送爸爸去医院!”
司徒芳悦扶着面色惨白,双目失焦的司徒怀,姣好的面容变得煞白,就连声音微颤抖了。
沈谓回头,今非昔比的他清楚的看见司徒怀身体痉挛,轻微抽搐。
这是一种特殊的心脏病症。
“现在移动他,只会刚他死的更快。”
他大步走向司徒怀,及时拦住司徒芳悦的动作。
“废物你滚开,如果耽误我爸治疗,我要你的命!”
司徒芳悦眼神又凶又狠。
沈谓却置若罔闻,俯身拨开意图阻拦他的保镖,温热的手指落在他胸口。
“他的问题出在心脏,一旦移动,颠簸几下,不出十分钟,他就会死亡。”
或是沈谓神情太过严肃,司徒芳悦也愈发紧张,小脸煞白。
“我来,五分钟后一定让你父亲醒过来。”
“你?一个废物!?”
司徒芳悦拔高音调,见沈谓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