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气冲冲的回到了汀兰阁,只见她刚想叫下人过来送杯茶,叫唤了好几嗓子才见芳若过来了。
芳若:“主子,有何吩咐?”
柔则:“本格格在这里喊了半天,你们这帮奴才都在干什么,是不是一个个的都存着爬床的心思,一个个都是贱人,贱人!”
芳若心中也是对这个柔则嗤之以鼻,她和福晋都是乌拉那拉府出来的格格,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若不是福晋救了她芳若,又帮扶照顾了的弟妹,芳若早就去见阎王了。
自己原本是福晋院子里的洒扫宫女,福晋对待下面奴才贴心,自己原本是存着伺候福晋到二十五岁出宫的。
只是后来柔则格格即将进府,芳若见福晋日日忧心,便自请了来这位柔格格这边伺候,方便自己平时帮福晋监视这位不安分的柔格格。
芳若:“格格别生气,奴婢是对格格忠心耿耿的,那起子背主的奴才走了也好,眼不见为净那。她不过是钻了空子爬了床,在贝勒爷心中也是看不上她的,格格何苦和那种人置气气坏了身子呢。”
柔则:“芳若,你是个好的,只有跟你说说话,本格格才能心安。”
芳若正在安慰柔则,便听到了下面小宫女通报乌雅格格来院子里取东西。柔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在福晋那里自己拿她没办法,可如今是在自己的院子,自己一定要给芳如这个贱人一个教训。
柔则连忙让芳若将自己扶起来,盛气凌人道:“本格格这里可没有乌雅格格的东西,怎么,如今都是格格了,还惦记当宫女时候的东西呢,果然是出身包衣的小家子,凭白让人看了恶心。”
芳如听到柔则的讥讽也是立马反驳,自己刚成了格格,刚才苏培盛带了几个宫女让她挑选,她此时此刻是和柔则身份对等的格格,又在新奴才的面前被讥讽,自己若是不还嘴以后怎么在府中立足啊!
芳如:“柔格格这是哪里的话,本格格这个人念旧,更是舍不得旧时物件,这才上门来取。”
柔则:“你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本格格赏的,如今你背叛我爬上了贝勒爷的床,本格格恨不得扒你的皮,你还有脸过来要东西,快快滚出本格格的院子,没由来的脏了本格格这个屋子!”
芳如:“你是我旧主不假,可是如今你我二人平起平坐,你怎么可如此跟我说话,你就不怕我禀报了福晋!”
柔则:“好啊你,我就知道你明里暗里的投靠了宜修那个贱人,若不是她帮出谋划策,你怎么会这么顺利的就爬了床!”
芳如:“是你自己自食恶果,你想给贝勒爷下药,却让本格格替你背了黑锅。我服侍你那么久,你什么事我都略知一二,你若是安安分分的和我相处,那咱们就还是姐妹,若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格格,本格格就把你之前的那些事儿全都告诉贝勒爷,我看你还怎么在本格格面前猖狂!翠儿,咱们走!”
柔则:“你!你!真是反了反了!”
时间已是三月,宜修随时都有可能临盆,春夏秋冬四个丫鬟也是将琉璃院围的好像铁桶一般。
最让人好奇的是胤禛,宜修已经九个多月了,基本上服侍不了胤禛了,可是胤禛竟然天天晚上待在宜修这里,哪也不去,就连柔则和他他拉氏那里都不去了。
宜修心里也是纳闷,胤禛就算在不重色,可是年轻气盛的正常男人怎么能憋一个月啊,府中众人也都是以为福晋即将生产,贝勒爷恐福晋虽是生产才时时陪伴,福晋果然是最得贝勒爷宠爱的。
可是当事人胤禛心里苦啊,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郎,看着自己后院这些娇花儿,实在是有心无力啊!天杀的乌拉那拉柔则,自己迟早会给她一个教训!
当天晚上胤禛又宿在了宜修处,二人刚刚睡下,胤禛听到了旁边人儿的低喘声。
胤禛:“卿卿,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宜修只觉得有一股热流流了出来,这种感觉和上一世生弘晖的时候一模一样:“贝勒爷,妾身怕是要生了,还请您回避一下。”
胤禛听到赶快叫了剪秋和接生嬷嬷进来,宜修已经破水了,孕期保养的也不错,可毕竟是第一胎,还是要吃些苦头的。
众人都被分配着工作,有烧热水的,放醋消毒的,不一会儿产房就已经被布置的妥妥当当,剪秋和绘春要扶着宜修进产房时,胤禛过来稳稳的将宜修抱了起来:“卿卿,爷抱着你进去,痛你就喊出来,爷陪着你。”
宜修:“贝勒爷,这不合规矩,产房大阴大秽,你怎么可以进产房呢。”
胤禛:“无妨,我陪着你,你自己的话我怕你害怕,你放心,苏培盛已经去接你额娘了,你只需要安心生产就好。”
胤禛边说话边抱着宜修来到了产房,将宜修放在床上后就打算坐在产房旁边的小绣凳上。
宜修:“贝勒爷,算妾身求您了,女子生产,形容难看,妾身不想让您看到妾身这么狼狈的样子。妾身是头胎,时间会长一些,贝勒爷,您出去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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