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知道是谁的房间,男人暂停了动作,将她往旁边一拉,戚钰就被推到了床上。
两人并没有分开太久,随即一具火热的身躯便覆盖上来。
上了床后的男人更加放肆起来,哪怕身下的人抖得像筛糠似的,除了害怕再没有其他的反应。
但事实上他根本不需要女人的什么反应,女子身上传来的若有似无的幽香、娇软的身躯,无一不让他原本就紧绷的身体愈发难耐。
至于手掌触摸到的女人的眼泪,确实让他的动作有片刻的停顿,却并没有真正地停下来。
戚钰慢慢地停止了自己微不足道的挣扎。
贞洁什么的,在她踏入这里的那一刻,就没那么重要了。可敏锐的直觉在告诉她,这个男人现在只是中了药,需要自己解毒。
等药效过了呢?
她想起刚刚那道冷酷的声音,那种语气,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是属于上位者的高高在上,平凡人于他来说,与蝼蚁并无区别。
他真的会留下自己的性命吗?
“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戚钰倒吸口气,是颈间的软肉被男人狠狠咬住了。
“专心点。”略微不满的语气。
就算是不需要回应,就算只是为了解身中的药,察觉到身下人居然在走神,也让男人升起了莫名的不悦。
然而下一刻,原本一直僵持着不动的女人,突然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腰。
不同于此刻已经衣衫不整的女人,李瓒这会儿衣服尚且整齐,他也没打算脱,因为有些嫌脏,不管是这张床,还是床上的女人。
可此刻就是隔着这样的层层衣物,他也能感受到被她抚过之处升起的酥麻。
男人眸色愈发深沉。
“妾愿与公子欢好,还请公子怜惜。”
她应该是不擅长说这样的话,语调僵硬得很,但许是药效的作用太过强烈,李瓒的胸口在莫名地膨胀,小腹的火似乎烧得更旺了。
他的手掌一用力,将女人最后一件衣物也撕开。
直到砰的一声,后脑剧痛传来。
该死!不该放松警惕的。李瓒这样的念头一划过,便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戚钰将身上的人推去了一边,她手上还捏着花瓶剩下的部分,一把扔去了一边。
浓浓的血腥味传来,她根本不敢看旁边的人死了没有,只迅速捡起散落的衣裳穿上就要离开。
原本是这样的,可手触及到房门时,戚钰的脚步又一下子顿在了那里。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
虽然不合时宜,但那一刻,她居然能快速地在心中权衡了一遍利弊。那个姐姐为她找的人,自然是精挑细选的。
但再怎么精挑细选,都是有迹可循。
少不了诸多知情人,对于将来的戚钰来说,无疑都是隐患。
而现在……
她就这么原地站了许久后,原本想要打开房门的动作,改为将房门上了锁。
戚钰又转头回来,她摸到了床边,鼓起勇气先是颤巍巍地探了探男人的鼻息。
还活着。
她松了口气,男人若是死在这里了,对自己来说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