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瑞告诉我,他之前的不少兄弟,就是因为这样,才都死无葬身之地。
“让我去采药吧,我想快点离开这,不想被试药。”我喃喃道,满眼期盼的看着樊瑞。
他动容了,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他也害怕了吧。
三天,我一点点樊新的消息都没有,反而被拖延了下来,几天的时间,我除了采药给樊瑞补身体以外,也在帮阿力把蛊虫给引出来,总算,有了结果。
蛊虫被弄了出来,樊瑞他身体也开始渐渐圆润,这补得刚刚好。
“接下来就是温补,得慢慢来,每天放一株就可以了。”我把草药放在旁边,叮嘱着樊瑞。
这几天,他对我改观了很多,对我也没有之前的那样防备,一有机会,他就回牢房里面去捣鼓那几只猪儿虫,说是那是他的宝贝。
“嗯,蔓蔓,你就是那个混进来的奸细吧,和那个叫樊新的是一起的。”樊瑞说着。
我心里一惊,快速转头看向他,他在分类草药,没有看我,只是嘴角淡淡的笑意,让我很清楚,他说的话,没有试探。
很肯定那个奸细就是我吧。
“嗯,是我,但我进来只是为了找人而已。”我也说了实话,把之前遇上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看向樊瑞。
他很惊讶,嘴长大得能装下一个鸡蛋,“马天和樊娜?在不久前他们来过这里,和老大不知道说了什么,待了一天就走了。”樊瑞缓缓说着,最后看向我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又道,“还有里面的那个男人,就是樊娜送进来的,说是要好好照顾着,不能死。”
我静静听着,看着樊瑞不像是说谎的模样,心里也有了底,他们俩个人,真的在一起,“樊娜手上有没有拿着一个盒子,里面是血淋淋的肉。”
“有。”
这就说明,他们一直随身带着那个盒子,而且只是来看了一眼阿力之后,就离开了。
他们扔车在那里,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是倒回来了,难不成出口不在那边?
“俞蔓蔓,你什么时候走?那个樊新在试药蛊室里,,不可能熬过三天。”
然而今天,就是第三天。
我看着樊瑞,从他眼睛里,居然看到了欲望,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是有利益的吧。那就是说,不会阻挡我。
“现在。”我说干就干,确定樊瑞不会阻止我后,我直接进到了牢房里,把阿力放了出来。
这三天,他身体也恢复了大半。
“诶诶诶,俞蔓蔓,你做什么?你居然私自放人走!”隔壁牢房里的女人趴在栏杆边咧咧道。
我瞥了她一眼,直接忽略。
“你要是不带走我,我现在就能告诉所有人,你带人跑了。”
我回头看向她,她洋洋得意的模样,不像是撒谎,我赌不起,如果被抓回来,不会有人救我们,我看向了眼前的樊瑞,他一直静静看着那个女人,没有说话。
久久,他才看向我,“想带就带吧,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好茬。”
我点了点头,把这个女人放出来的时候,也顺便给她喂了一只蛊虫,“你敢乱来,我就把母蛊弄死。”到时候,她也会死。
女人点了点头,跟着我们一起走。
为了不连累樊瑞,我给他下了蛊,毒炫花只是洒出一点点,他就晕了过去。
“这个东西,我被弄了几次,就留了点。”阿力和女人也就是林语都看着我,我自己解释了一遍。
林语点了下头,“我带你们去蛊室。”
话落,我们就钻进了一个洞口里,细细小小的,弯腰才能通过,走了大约二十分钟,眼前才清明起来。
我们此刻就在石壁上的中央,一眼能看尽眼前。
不得不惊讶,一排排的二十多个十字邢架上,被绑满了人,全是面色青黑,诡异的纹路在脸上蔓延。
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伤,而我找了半天,才看到最角落的樊新,他似乎很难受,嘴里一直在哼哼,眼皮耷拉着,头在不由自主的晃动。
视线里忽然有人闯入,我们三个人立马缩回了身体,看着樊华走进来,在樊新面前左看看右打量的,紧接着从他的腰间拿出一个瓶子,强迫樊新张开口,直接倒了进去。
樊新不停抽搐,惨叫一声,似要震破耳膜。
“啧啧啧,就要成功了,蛊人就是不一样,说吧,她在哪,或许你说出来,我能让你死得痛快点。”樊华说着,手抬起了樊新的下巴,打量着着樊新,满眼的诡异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