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利跟福尔摩斯也不是任由他们辱骂的人,虽然知道既然他们敢向杂志社投稿,应该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但还是找上了杂志社,从他们那里拿来了稿件。
万一有线索呢?
可是上面连一个可疑的指纹都没有,只有拆信的编辑留下的指纹,笔迹也没有任何特点,而且每封信的笔迹都不一样。
甚至写这些信用的钢笔都有细微的差别,墨水的颜色都有区别。
比利怀疑对方写了初始稿件之后,找了其他人来抄信,随后将它们寄出去。
比利不爽地来回在屋内走动,最终一拍桌子看向福尔摩斯:“夏洛克,不然直接用我的能力将原始稿件钓过来吧!”
福尔摩斯看向比利:“你有没有觉得这是他们故意设下的陷阱?就为了让你使用能力。如果对方真的做事很小心的话,原始稿件很有可能已经被对方烧掉了。”
比利觉得对方说的话很有道理,这让他更不高兴了。
那现在要怎么办?
要不然干脆试试能不能钓出莫里亚蒂的罪证?
比利在心中破罐子破摔,金手指不能轻易使用这件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不爽了,但是他也知道随意暴露出来真的对自己实在有些危险。
但事情就这么僵持下去的话对他们也很不利!
也不是没有人在报纸上反驳,但是相比对方故意花钱造出的声势来说弱了很多。
那些寄来的信已经在桌子上堆了一大堆,比利都不想去看。
但就在这个时候,福尔摩斯来到桌前,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来。
这封信就是普普通通的信封,甚至有些廉价,不过看上面的邮票,比利判断出应该是从伦敦内寄过来的。
这样的信也不能算是少数,毕竟伦敦的人口可不少,现在整个大伦敦区足足有500多万人口,足足占英格兰跟威尔士人口的20%。
不过福尔摩斯将这封信挑出来肯定是有问题的,比利扫了一眼寄信人,这是一位女士的名字。
比利并不认识,是不是福尔摩斯认识?
在比利疑惑的目光中,福尔摩斯将这封信拆开来。
想开的信纸上,里面的字迹并不优美,甚至比利还能轻易的挑出一些单词跟语法错误。
但是比利却能轻易将里面的内容看懂,这并非什么辱骂的信,写信的人居然就是恩特火柴厂的一名火柴女工。
对方代表火柴厂的工人感谢了他们金钱上的帮助,这为她们缓解了不少在罢工期间经济上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