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叙狠狠怜爱住了。
今日开始他要多学着阿姨拜拜佛,多做善事,多买周边养活一家公司。
闻沉洲看着他弟一脸劫后余生,反问:“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已经全部想起来的闻叙无所畏惧:“我能有什么事?”
只不过玩弄暗恋对象而已。
闻沉洲一一说来:“时屿送你回家,你还得寸进尺躺在人家腿上,我一碰你你就躲开,还抱着人家的腰不放手,你知不知道你哥我真的很伤心,你是我亲弟弟……”
一大段话听在闻叙耳里:%¥%……&你躺在时屿了腿上,%¥#%……抱着腰不放手……
他,昨晚,和梁时屿睡在一起了。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不是听完电话就结束了么。
他的记忆也在这里结束了。
闻叙狠狠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死脑,快想!
闻沉洲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弟在自虐锤脑袋,他连忙握住他弟的手:“你是嫌脑子还不够傻?别锤了,我原谅你了。”
闻叙懊悔地埋下脑袋:不记起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种好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闻沉洲看着闻叙可达鸭捂脑袋笑了起来:“喝醉不尴尬,尴尬的是有人帮你回忆,自己两杯倒,还要喝那么多,昨晚你折腾时屿一路,等酒醒了,亲自去和他好好道歉。”
闻叙闷声道:“知道了,我会好好道歉的。”
吃完午闻叙先去了一趟佛室上了一炷香,祈祷他能把昨晚的事原封不动地想起来。
随后他回房间打坐开始冥想。
躺腿上那些事发生在闻叙有困意的时候,那时酒意已经上头,浑浑噩噩几乎无自主意识,闻叙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
梁景行用宝贵的午休时间致电好兄弟询问昨晚盛况。
“昨晚成了么?”
闻叙躺在地毯上,开着外放。
“成了。”
梁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