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行戴着墨镜手里捧着比他命还苦的咖啡续命:“兄弟,你睡醒了么?”
一旁的闻叙戴着一只无线耳机听着广播剧续命:“没呢,平时这会儿是我深度睡眠时间。”
梁时屿的出现好像也驱赶不了他脑海的瞌睡虫。
闻叙再一次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
梁景行被咖啡苦出了一个激灵:“前几天你们公司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动荡,有黑子泼脏水?”
闻叙双眸带着水光:“还好,震感不强烈,无人伤亡。”
梁景行又问:“谁家公司这么不长眼?”
闻叙再一次打哈欠:“新签约的一个cv老师的老东家。”
他顿了下:“其实我们没必要硬聊,不说话也挺好的。”
刚刚那话题都在wx里聊过,又拿出来现实说一遍属实有点腻歪。
梁景行不知发什么疯,忽然问道:“你嫌我烦了,堂弟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狗。”
闻叙:“……”
兄弟你好像拿了个什么复仇男闺蜜剧本。
“别发疯,我对狗毛过敏不养狗,还有别再让我听到堂弟这两个字,我现在敏感肌,随时随地应激。”
梁景行不厚道地取笑他:“不瞒你说,现在我们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你给我小叔送了父亲节花束,四舍五入这也算是亲上加亲。”
闻叙不想回应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这是件糗事,追人史上的滑铁卢。
虽然他活了二十五年只追过这么一个人,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也不是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算了,文化有狼,反正就是追了这么久对方可能还不知道他在追人,追了又好像没追。
一切回到起点,甚至还多了一个全新的便宜儿子的身份。
“兄弟,好像真的有点难追。”闻叙发自内心地说。
没听到便宜堂哥的回答,身后传来便宜父亲的声音。
“什么有点难追?”
椅子像是发电了一样,闻叙和梁景行非常地默契从椅子上弹起来,发射导弹直愣愣地站起来。
两人一脸心虚地看着梁时屿,后者了然,问道:“是不是在说一些我不能听的话,打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