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屿把玩着闻叙的手指,指腹轻轻摩挲:“这点还有周边要抢吗?”
闻叙:“……”
说得他好像只会用手机抢周边一样。
“我想录下你的声音,毕竟不是每次都能听到你这把声线。”
当事人的梁时屿并未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什么变化,问道:“我这是什么音?”
闻叙抖了抖,实话实说:“事后音,我说了你这声音很适合擦边,真想签你录个纯爱剧,大录特录。”
梁时屿不知听到什么有趣的话笑了起来:“不需要录下来,只要你每天醒来都在我身边都是这种声线。”
容不得闻叙想歪,这得多费他啊,昨晚还没做全套,梁时屿的声音都这么S,想象不到做完全套。
闻叙晃了晃脑袋,攥住梁时屿的衣领,毫无威慑力地说:“你想得美,谁说要和你同居。”
耳边一声带着气音的笑:“喜欢像这样偷偷和我出来见面?”
闻叙摇了摇头:“偶尔来一次就行,太累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好像有些亮:“几点了?”
梁时屿抱着闻叙捡起被扔到一边的腕表:“六点十五分。”
闻叙垂死病中惊坐起,猛地抬头:“我睡了这么久吗?”
还以为只是眯了一会儿,一觉醒来都天亮了。
闻叙慌乱从梁时屿腿上下来,奈何腿麻使不上劲儿。
“救救,腿麻了。”
这世界就是一个回旋镖,昨晚才回忆动心时刻,今早重现脚麻。
闻叙被梁时屿抱下来,帮着按摩大腿放松。
闻叙一直警惕地看着窗外,生怕别墅忽然走出来一个人,这样天就塌了。
梁时屿的手从小腿处慢慢按到大腿,不轻不重的力度,适当缓解肌肉疲劳。
闻叙察觉到不对,轻皱眉头抬脚抵住了梁时屿的肩膀:“摸哪里呢?”
梁时屿一本正经地回:“没摸哪里,帮你放松肌肉。”
他自己在提心吊胆,梁时屿还有心情逗他玩,闻叙收起腿:“你一晚上没睡吧,等会我让人送你回家,别疲劳驾驶。”
分开后面对面坐着,闻叙才看到梁时屿肩膀处的白色衣料染上了点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