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屿接过手机的手一顿,微不可微地挑眉:“哪个家?”
闻叙直白道:“我的新家,也不算新,你都已经去过了。”
闻叙一向都是嘴上王者,昨天晚上自个在电话里把自己弄红温。
两人相处时,虽然有自然的肢体接触,闻叙脸皮薄,一般都不会主动。
梁时屿的眼神扫过手机,沉思了两秒后应下:“今晚下班之后去找你。”
闻叙乖乖点头:“好,在家等你。”
品酒会结束,闻叙和梁时屿在门口分别。
闻叙跟着闻沉洲离开,闻沉洲在闻叙和梁时屿身上看好几眼。
他问:“你怎么不和梁时屿一起走?”
闻叙不明所以地说:“他还要回公司一趟,我和他不同路。”
闻沉洲终于凭借亲哥这个身份更胜一筹:“是啊,我是你哥,可以和你一起回家。”
刚刚梁时屿被一群人追问,闻沉洲就在一旁看热闹,果然没一个人能震惊梁时屿和他弟弟在一起。
然而一个个问的问题没一个有营养。
“到时候我们是以伴郎的身份入席还是以大舅哥朋友的身份?”
“瞧你说的,用得着这么纠结吗,哪个给的红包大,我们就去哪方撑场面呗。”
“我白天以伴郎的身份接亲,晚上以朋友的身份敬酒,能两手拿两份红包不。”
“你真是个天才啊。”
都是损友,没一个人靠谱,他们不知道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的痛心。
幸好他弟是一个恋家的人,不会轻易出去住,更别说和梁时屿同居。
谈婚论嫁也过于早些,他弟还是他弟的日子还能长些。
闻叙回到家收拾了一下,带着新到的周边准备出门。
闻沉洲叫住了他:“刚回家又去哪?”
他弟怎么动不动就往外跑。
他似乎忘了前期怎么劝他弟出门活动,现在闻叙出门他又不乐意了。
闻叙喝了酒暂时不能开车,让司机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