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人默默的打开罐头,慢慢地吃完里边的水果,拿着空瓶子去洗漱间,清洗干净,到到开水房灌满开水,端回来放在小桌子上,又默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李一帆拿出两个馒头说道:“这些馒头是车站要扔的,说是过期了,你看能不能吃,看坏了没有?”
一边说着话,一边把两个馒头送给那个男人。他接过馒头,很不好意思地苦笑一下,快速地像风卷残云一般,两个馒头吃完了!
有过最少一天时间不吃饭经历的人,才能知道对食物的渴望程度有多夸张,就像大嘴巴里长出两只大手,一下子就能把眼前看到的食物,抓进嘴里,塞进喉咙,顷刻之间就踪迹皆无!
九七年九月左右的时候,我在中原地区商城市农业路南,遇到一位豫北鬼谷子修道的青岩山山下,一个姓朱排行三的青年,朱三当时在建筑队作小工,没有钱吃饭的朱三找我借了十元钱,维持了十天的生活开支,我坚决不相信难以理解的超能力行为,问他是怎样做到的?
回答道:“早上天不明就要开始干活,顾不到吃早饭,中午烧一壶开水喝喝解渴,就是午饭下午继续干活,到了晚上饥饿难熬,看见墙角的砖头都能产生想啃几口渴望,到南边红旗路上,一块钱能买来四个馒头,一顿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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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演绎和故事,是我的亲身经历和眼前发生的真实事件。零六年的时候,我们两个还有联系,朱三已经有了不错的工作职位,我还和他开玩笑,现在十元钱还能不能坚持维持十天生活开支,持续的一天早饭不吃、午饭喝水、晚上喝开水啃馒头?
吭哧吭哧的火车像被一头疲惫的老牛,终于拉到了武昌火车站,对面座位上的六个人座位换了三位乘客,李一帆身边的两位男女和对面座位中间的疑似采购员。
李一帆、靠窗的疑似老农,靠走廊的沉默旅客三人继续在原来的位置上坐着。
新坐下了的三位旅伴,和李一帆坐一排的两个年轻男青年,满嘴的“瓜娃子”,“幺妹儿”,坐火车要比江轮上的三等舱“巴适”,肯定是长江上游的四川人,坐船走出大巴山,在这里转火车南下。
对面中间座位上坐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性旅客,带着不大的行囊,一身不破旧的避寒保暖衣服,满脸的沧桑味儿,这都不是引起李一帆注意的地方。
异常的是行李架上还有放行李的空档,这个女同胞竟把自己破旧不堪的行李包裹塞在座位下边,脚后跟还一直踩着自己破旧的行囊,真以为自己有金银珠宝吗?
女性旅伴还不算特别怪异,两个“巴山大侠”经过短暂的上车兴奋期之后,已经开始学习对面靠走廊的那位,开启闭目坐禅模式了,携带的包裹就不能打开让人看一下,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粮油瓜果,是一把破布缠绕着的砍刀,一把锯短枪管的老洋炮包着破棉絮,这就是一个小型军火库嘛!
看来六十年代坐火车缺失严格的安全检查制度,是最大的失误!
后世的羊城治安安全一直处于被世人诟病的难堪局面,看来也不是羊城警方渎职,而是天下豪杰汇聚珠江两岸,岂能不在珠江两岸搅起一阵阵的风云变幻,溅起一点点涟漪和无数的浪花来?
珠江,我们来了!
各路豪杰聚珠江,
南北英雄投羊城。
越秀山下云卷舒,
半壶清茗醉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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