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差人安排把宋祈生送到了私立医院,他大本营不在这边,要找医术特别出挑或者信任的医生也找不到,叫齐科找个不错的送去治一下。
东北骨科一直还可以,那边传来消息说:“这腿很小的时候就留下了后遗症,做康复加中药,能恢复一定程度,至于恢复到哪不确定,看个人。”
坐靠在高背的乌木座椅上的霍启,他拿起齐科给他调查的资料看,黑色袖口垂下去一节,露出手腕上的银色腕表,劳力士的黑水鬼。
这表在外头一放,八零年代的新中没几个人知道它具体什么价值,都还在追求温饱和暖和,没人知道腕子上的一块可以在北京买套院子。
“齐科,你说,真是我儿子?”
齐科垂着头,他哪里敢说是还是不是,这摆明了是,但只要他霍启说不是就不是。
“先生,我可以叫人再查一查。”
霍启没说话,把视线落在齐科身上,恍若目光有重量一样,他把外套披上说:“齐科,把车开出来。”
齐科闷不作声去开车,把霍启送到了私立医院。
宋祈生正在配合医生做康复,他学着齐科他们那样叫霍启叫先生。
这个叫法是海外流行的,霍启干的不是什么干净生意,偏偏人收拾得疏离贵气,干的事不说十恶不赦,但也没差多少,翩翩看着像个英伦绅士。
他一打眼看齐科收集来的信息,还饶有兴致,开口直白:“你杀了三个人?”
宋祈生瞳孔微微一缩,双腿僵直,霍启却笑着赞赏他:“不错,是我霍启的种。”
这事查起来难,但人信息一出来,都是香江的,警察不好查,但在霍启这里,这案子浅显得显而易见。
他的妻子孙姿派来的人。
这女人疑心重,和他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人,而九龙城塞只崇尚弱肉强食,斩草除根,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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