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洁癖。你不爱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你用过的东西,仅此而已。”
林言一字一顿讲完,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地上站起。
蹲的太久,腿有点麻。
她扶着膝离开,只是没走到门口,冷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在跟谁讲话。”
林言停下脚步,埋着头:
“你清楚我的意思,以后,我们就是单纯的买卖关系,我不会对你心存妄想,你也无权干涉我的生活。等你玩腻了,告诉我,我绝不纠缠你。”
房间有短暂的凝滞,
林言也没敢回头看他,直到清脆的皮鞋声响起,林言脖颈被人捏住,强有力的桎梏令她不得不掉转过身。
顾宴开捏着她,让她仰头看向自己。
“你在跟我划清界限。”
林言吃痛,但还是硬忍着开口:“我只是在按你教我的规矩做事。你说过,只谈钱,不谈感情。”
“那也要我说了算!”
顾宴开似是要将林言脖颈扭断:“你没资格决定一切。”
林言痛的骨头都软。
顾宴开用了十足十的力,除了在床上,他还没这么粗暴过。
林言想要推开他,却被以吻封喉。
顾宴开抵着她的后脑,将人死死压在唇边,窒息的吻堵到林言一度喘不过气,可顾宴开全然不理。
他好像疯了。
眼睛赤红,像是一头受伤的猛兽,毫无差别的攻击所有。
他将人推到在沙发,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扯烂林言身上的制服丝袜。
侵占,掠夺。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是林言的掌控者。
林言起初还挣扎,最后放弃了。
她根本抵抗不了顾宴开的力度,只是紧咬唇瓣,被迫承受,额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顾宴开用手指掰开她紧咬的牙关。
“叫出来。”
“说你爱我。”
林言不语,顾宴开便惩罚似的用力更甚。
直到结束,林言未曾哼过一声。
顾宴开埋在林言颈肩,似有颓丧。
沉了片刻,他干脆利落抽身,拎起西装外套,从兜里掏出张支票,甩在林言脸上。
“不就是爱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