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挽宁拉着人起身,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脸解释:“分房睡是对你说出离婚的惩罚。”
温钰辞耷拉着眼尾问她:“要分多久?”
“一个月。”
“太久了,半个月。”
“温钰辞谁教你这样讲条件的。”
他斜靠在桌旁,难得的态度强硬:“最多一周了,不然我要拆门了。”
舒挽宁耸了耸肩,她原本也没打算分房一个月。
温钰辞将结婚证带走,义正言辞的说是要替她保管。
然而等舒挽宁第二天回家的时候,就见书房内多了个保险柜。
据小梅所说,温钰辞将结婚证锁了进去。
她蹲下身,去试保险柜的密码,试了几次都不对之后,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下楼后,舒挽宁在院内找到静姨,问出心中疑惑:“静姨,温钰辞他什么时候过生日?从没听你们提过。”
静姨叹了口气回答:“他生日是在夏季,七月三十号。但是自从他母亲离开以后他就再不过生日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静姨。”
温钰辞的车恰好进门,静姨适时的离开给两人创造空间。
舒挽宁站着没有动,就见严河打开车门,温钰辞从车上下来,手中还带着一束鲜花。
看着人走近,舒挽宁张开双臂迎接他,他带着花将人拥入怀中。
温钰辞侧头轻吻她的侧脸,柔声问:“今天工作累吗?”
“不累。”
严河站在车旁,偷偷拍了张照片发给远在几千里之外的严昊,还不忘扎他一刀。
【严河:老板和夫人很恩爱,你放心受罚。】
【严河:对了,老板给我加奖金了。】
当他想要继续发第三条的时候,看着屏幕中的红色感叹号,没忍住骂了他几句。
两人回到客厅时,小梅上前接过舒挽宁的花回道:“少夫人您让我准备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