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她站在床边,迅速发消息让严昊去买新的床垫。
她打开房门,一只脚踏出去,又悄悄收了回来,因为她听到了温钰辞刻意压低的声音。
“是我的话说的不清楚吗?”
“楼上主卧是我名正言顺的太太,待她要比待我还要细心,今天的事,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是,我们记住了。”
一众佣人放轻声音应声,就听温钰辞似乎踹了人,语气极差:“把他赶出去。”
她轻轻关上门,温钰辞回来的时候见她在洗漱没有多想,视线落在被清理干净的床垫上。
舒挽宁从卫生间走出,揉着酸痛的腰,吊带睡裙的领口下是深深浅浅的印记。
让人忍不住回想到前一晚。
“阿辞,你找人把这个床垫搬走,我要换新的。”
“好。”
他上前去抱她,将人抱在沙发上,伸手揉她的腰,这一次的手倒是老老实实。
“不去上班吗?”舒挽宁问他。
“不急,陪你吃了饭就去。”
饭后,舒挽宁站在门口目送人上车离开,转身回到客厅,招手喊来佣人。
她问:“早上发生了什么?”
“夫人,先生昨晚说把花园翻新给您种花,负责的佣人没有认真对待。”
怪不得他一大早就生气了。
舒挽宁换了身衣服在院中散步,严昊到的时候,还带着温钰辞给她选的吃的。
“夫人,老板说如果您觉得无聊,那我和严河陪着您逛街。”
她思考了半分钟,而后点点头:“那你回公司帮忙,让严河陪我出去买点东西。”
床垫换了新的,舒挽宁在上面滚了两圈,满意的点了下头,并将严昊的工资恢复到之前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