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
“天色太浅,不到时候讲。”
“那我们以后再聊,我愿意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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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里还有一件很突然的事,是高年级学姐来找池央荷做月评主持。
播音系的基本功测验,锻炼专业性来的,过不了要算挂科。
原定的主持生病了回不来,只好在校抓壮丁。
这下随口编撰的谎言真应验,有事要忙碌。
那几天池央荷不仅要背主持稿件,还要背月评用的稿件。
廖漩见她努力的样子忍不住调侃:“哪有那么点背,做主持还能被抽到。”
池央荷一被打断,忘了背到哪里,干脆停下休息,“你不背?”
“不背,一个院系那么多人,多少分之一的概率抽到我。”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不能念叨。
月评当天,池央荷还真被抽到了。
台下一片幸灾乐祸,没人觉得她会做准备,不只廖漩一个默认主持不会被选中。
所以当她自信站到台中央,用标准的播音腔念出“播音一班池央荷在此回课”是那样曳曳生姿。
无可否认的优秀,导师全票通过。
夹杂在掌声里的是少年们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她哪个班的?”
“人家刚才不是说了播音一班,你傻逼?”
“哎,她家是不是很有钱啊。”
坐在台下的刘昀听见身旁朋友提了这么一句,疑惑道:“嗯?”
“开学那天坐玛莎来的,平时也总有牛逼的车接。我记得她是你艺考班的?还是你迎新晚会上的主持搭档?”
“嗯。”何止,还是他表哥的前任呢。
没这层关系还好,偏偏有这层关系,让刘昀瞬间有了丝微妙感。
月评结束,池央荷出门时碰见了蹲在外面抽烟的廖漩。
见到她后将烟一踩,“太他妈点背了,我都没脸在厅里呆。”
“所以你就跑到这里来了?”
“赶巧。”廖漩愤愤地说,“白石塔不是我弄塌的,干嘛要我背,扑街。”
总有意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打你个猝不及防。
池央荷冲她扬下巴,“走啦,请你吃饭。”
廖漩这才站起来,“发工资了,我来。”
“安慰一下你嘛。”
“用不着,反正也不只挂这一科。”
“啊?”池央荷惊讶于她把挂科讲得这么漫不经心。
廖漩挥挥手,“小事,我挂科都挂出名了,导师让我去整个院问问,会不会有人比我挂科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