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会上来一个女人。”
司晏城双手抱拳对着宋祁念做了个拜托的手势,让宋祁念看得有些哭笑不得:“万一那人揣着聪明装糊涂,想欺负你,你就尽管收拾她。”
宋祁念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用正宫的身份,去收拾那个可能对你心怀不轨的女人?”
“不是可能,而是就是。”司晏城语气笃定,“加油!”
宋祁念:……
“司晏城,你都知道那个女人对你心怀不轨,可你还是放任她接近你?”宋祁念有些说不出此时心里是怎么滋味,就是感觉有些堵得慌,“我不理解你的这种操作。”
站在司晏城背后的钱特助闻言,无声地耸肩摊手摇摇头。
像是在表达他的同样不理解,又像是在表达着司晏城的“无可奈何”。
“那个女人,是司宴海那边的人。”
“那又怎么样呢?”
宋祁念的眉心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语速也变得越来越快:“明知对方对自己的心怀不轨,却还留在身边,哪怕是为了想要对方主动露出破绽,从而一网打尽,可这样做也同时为对方提供、创造了欲行不轨的条件,别人或许还真需要这么委曲求全,可你……需要吗?”
听到宋祁念这么说,钱特助忍不住对着宋祁念竖起了个大拇指。
他家夫人真相了。
司总的确是不需要,可架不住有时候司总恶趣味满满,非得看人蹦跶献丑。
“……最后一次。”
沉默了片刻后,司晏城语气坚决的保证道:“这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我可以保证是最后一次。为夫受教了,今后绝对保证不会再犯。”
宋祁念:“……我不是在教你做事,我只是觉得,能当断则断的,就不要为了所谓的引蛇出洞,留下祸端。毕竟,当一个人对某种情况习以为常久了,就会觉得是理所当然。”
“一旦出现超出自己控制的情况,而这个人又被逼急了,是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的。”
见司晏城点头,没有因为她的抱怨而露出任何不满的模样,宋祁念心下软成一片。
司晏城这堂堂的京市活阎王,能为她忍耐到这种程度已经很难得了,对外人也就罢了,可对司晏城……
人都是有脾气与耐心的,尤其是像司晏城这种久居高位的人,她还不能“恃宠而骄”到没了分寸。
“你去忙吧!”宋祁念将视线转到一边不再看司晏城,瓮声瓮气的说道,“今天那个小彩旗,我给你薅了就是!”
“嗯,必要时候,在保证自己不会受伤的情况下,该动手就动手。”司晏城担心宋祁念现在的个性会影响到她的发挥,以至于让她吃了哑巴亏,“一会儿我就会让钱勇出来收拾她。”
“嗯。”
司晏城与钱特助走了没多久,宋祁念便听到一阵仿佛要响彻天际般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那脚步声到了司晏城办公室门口,连停顿都不曾停顿,甚至连敲门声都没有,便被人直接推开。
伴随着总裁办公室门被推开声音,一个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同时响起,语气腻歪的让宋祁念感觉自己几乎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司总,人家这次可给你立大功了呢,你要怎么奖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