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刘武借天地之威,水淹樊城的奇谋,
于禁唯有一声叹息:“此人,当真有鬼神不测之能……”
汉水江心,
帅船坐舰之上,“刘”字战旗烈烈飞扬。
魏延正在向刘武禀报襄樊情况:“如今襄阳、樊城,已尽为我军所控……”
“樊城大水尚未退去,所有樊城俘虏士卒已尽数转到襄阳,与襄阳士卒分隔看押,共得俘虏五万!”
“俘裨将、校尉无数,曹仁、于禁、满宠、吕常四人都有重兵看守,万无一失。”
五万士卒!
生擒曹仁、于禁、满宠、吕常!
咕咚!~
旁听的凤雏先生,狠狠灌了一大口美酒,强行压制激动的情绪:“子烈,襄樊这一网下去,咱们可捞着了不少大鱼!”
“这四将,俱是曹操麾下的得力方面大将,个个都能镇守一方。”
“如今被子烈你一网成擒,只怕那位曹丞相得知后,嘿嘿……”
庞统满脸幸灾乐祸:“他又得犯头风之疾咯!”
刘武:“曹孟德头疼之事,自有曹孟德头疼……”
“眼下最要紧的是控制好这数万俘虏,此事便劳烦老师了。”
凤雏肃然:“子烈尽管放心。”
刘武点头,他缓缓转向汉水下游方向:“襄樊虽平,但那曹孟德留下的手尾,我等却尚未除尽……”
……
“杀!”
“弓弩手!放箭!放箭!!”
“特奶奶的,以为有几艘船就是水师了?笑话!”
“弟兄们,让这帮旱鸭子见识见识,啥叫水师!”
距樊城三十多里某处汪洋,喊杀之声响彻。
嗖嗖嗖!~
密密麻麻的箭雨,从荆州战船上,轰然射向对面的曹军战船。
“啊!”
曹军战船上,大批士卒如一茬茬的稗草般倒下。
粘稠滚烫的鲜血,从插着雕翎箭的伤口处潺潺淌出,在甲板上弥漫开来。
越来越凉的尸体堆里,偶尔传来几声无力的哀嚎,但很快就被更大的喊杀、斥骂声淹没……
“反击!反击!”
“射回去!快射回去!!”
“你们这帮弓弩手,都特么是木头桩子么?!”
曹军的弓弩手想要反击,奈何对面的战船实在是太灵活了。
哗!~
江涛翻涌之间,对面的荆州战船,以不符合其体型的灵活微微一侧……
笃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