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芷柔别过头去,带着些埋怨的口吻,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想杀你?”
“我就是知道。”
又沉默半晌,萧芷柔又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顾如是你…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萧芷柔忍不住的站起来,眼眶微红,
“明明,明明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啊!”
我愣了半天,心头忽然涌上一股久别重逢的温暖,抿了抿唇却是说不出话来。
“你…你去了漠北那么久,遇到那么多危险,受了那么多伤,为什么连一封平安的信都不肯送回来?你……”萧芷柔抱着双肩蹲下去,哽咽着,
“你混蛋……”
竟然是因为这个生气么?
伸出手摸了摸萧芷柔的头发,就像很久以前一样。
“大捷之前,若是传信回来,难免扰乱军心啊,况且那时候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啊,以后不会有这些事发生了。”我轻轻道。
萧芷柔止住了哭声,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眼里的泪花跟星子一样明亮。
低头,吻了下去。
缠绵许久,萧芷柔的唇瓣都被吻的微微泛肿,我才松开她,哪知这人将不安分的一双手伸进了我的腰际,拨弄的人又痒又麻。
“等等,还有正事。”我按住萧芷柔的手。
萧芷柔有些扫兴地撇了撇嘴,道:“你是想问皇兄?皇兄的确病重了,为了避免萧奕欢的毒害,我早在两个月前就将皇兄和淑贵妃移去了金陵城外的春和园林休养。”
掐算着日子,淑贵妃也即将临盆了。
“殿下,大事不好了!殿下,大事不好了!”小宫女着急忙慌的从门外赶进来。
我的右眼皮跳了一下,暗暗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什么事?”
“春和园林传来消息,陛下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