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陆怀川在在诗会上总共做了三首诗,每一首都引得在座惊艳。
可现在看来,如果前两首都是抄袭的,那么第三首应该也是。
看来陆怀川就连才华也是偷来的。
玉屏的眼角忽然有些湿润,为眼前的少年抱不平。
不过陆蕴尘没能如愿参加诗会,玉屏并没有气馁,反而因此又掌握了一项陆怀川的把柄。
她心中又生一计。
陆蕴尘则以为玉屏是感动落泪呢。
“怎么,看二爷的诗写得好,就春心萌动了?”
“还有,你是不是偷看我书房里的废稿了?”
玉屏的眼尾红红的,看着眼前骄傲的少年。
她只觉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他受得委屈或者更多,而他总是嬉戏玩笑,一副纨绔的模样,将这当成是伪装。
“二少爷,在奴的心中,您的文采天下无双!”
“呵!”,陆蕴尘没想到,平时睚眦必报咬人的小狗,此时也能说出赞美的话。
他转过身去,摆摆手,欲向玉屏道别。
“行了,就当你是夸我吧。宴席散了,我也该回去了。”
他今日只是应他爹的要求,出示了请帖来走个过场的,并没想多待,连后院的宴席也懒得去。
少年转身,正欲跨出国公府大门。
身后响起带着怒意的尖厉女声。
“玉屏,你说要出恭,怎么跑到这里偷懒!后院宾客还没有散去,正忙着呢!”
柳芙蕖衣袂带风,裙边扫起一地浮沉。
然而在看到前面少年时却顿住了,眸中惊异难掩。
陆蕴尘穿着白衣黑靴,发冠将如瀑的墨发高高竖起,光看背影就觉得气度不凡。
柳芙蕖问玉屏。
“这位是……?”
柳芙蕖大婚时,陆蕴尘正在被关禁闭。
而之后他也很少来陆怀川跟前走动。
虽然开始柳芙蕖的订婚对象是陆蕴尘,但其实她俩之前根本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