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泼到沈湘欢的头上,“媳妇这些时日一直静思己过,定然是有人栽赃陷害!
”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就一直盯着沈湘欢,有意无意引导众人去看。
沈湘欢也跪了下来,用帕子掩到了嘴角,比她先一步哭出来。
周婉儿目瞪口呆看着她扑簌而下的眼泪。
沈湘欢什么时候也这么柔弱可欺了?她还没有说两句话呢?沈湘欢就开始哭哭啼啼了。
“婆母,媳妇没有想到居然有婉儿妹妹这样会泼弄脏水的人,她这样看着我,是让大家都觉得,是我把木偶人放在她的院落当中的么?”
“提议去找钦天监的人是我,我难不成会蠢到把祸水引到我自己的身上吗?”
周婉儿心气急切,想哭也是哭不出来了。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上一次就输给了沈湘欢,这一次一定要扳回一局,周婉儿咬着牙,“婆母,贼喊捉贼这种路数,您博古通今,见多识广,必然听说过。
”
贼喊捉贼?
沈湘欢掩盖在帕子底下的神色冷笑,周婉儿居然还知道这句话啊,真是叫人意外呢。
只可惜,这世道讲究人证物证。
沈湘欢先是对着刘氏细说了她的忠心,而后又对着姜流筝道,“流筝妹妹,我对你的看顾好心,你最是知道了,我可害过你啊?”
姜流筝自然是存了心眼的,她的确是想打压周婉儿,可若是能够借机拉上沈湘欢一脚,她也不会手软。
若是沈湘欢和周婉儿两个人都被打压了下去,管家的权利,江御林的宠爱,她都有了。
届时,整个江家不都是她说了算?
所以顺势而为,临阵嫁祸给沈湘欢,也可以啊。
当然,这当口不能太明显,毕竟,她之前吃了沈湘欢不少的好处。
又是太医又是药材,又是绸缎又是首饰的。
所以,沈湘欢让她帮着说话的时候,姜流筝佯装疼得耳鸣眼花,没有帮她说话应答,左右打滚不说,更是扑到了刘氏的怀中。
她装得的确很像,可局本就是沈湘欢布的,自然知道她不过就是在装样子而已。
呵,姜流筝也不是什么好货。
沈湘欢掩盖住眼底的冰冷和嘲讽,装模作样还在哭诉,“既然流筝表妹疼得说不出来话,那也没有法子。
”
见状,周婉儿冷哼了一声,沈湘欢居然寄希望于这个小贱人,还以为讨好了她,她会帮着她说话不成?
可下一息,沈湘欢就抽泣着道,“这些时日,媳妇一直忙着家里的事,不论是做什么都有人跟在身边。
”
“婆母既然不相信,就找人来问问罢,也好证明媳妇的清白!
”
家里的人都受沈湘欢的管束,自然上来帮着她说话了。
周婉儿眼看着局势又不利于她,开始哭诉。
可刘氏头疼得很,大喊一声,“行了!
”
“你个小贱人,看来只是禁足,不长教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