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信?”
“大家都这么说了,的确信了一些,不过在见到你这番动作后,我倒是开始怀疑了,不知你看出了什么端倪?”这方面对于丁彩瑶来说简直是盲点,她根本一点也不懂,也幸好有慕容非在,不然就该让死者蒙冤了。
慕容非领着丁彩瑶走出了人群,往农庄走去,一路上缓缓给她说着疑点。
“死者的头部和颈部皆有伤口,那些伤口血肉模糊,不像是利器所伤,据我所知,土匪用的刀剑,断然不会用石块杀人浪费力气……”
一路上丁彩瑶安安静静的听着慕容非的解释,处处都觉得十分合理,不由得跟着点头。
“当然,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具体如何还要等仵作验伤才知道,义庄里有我认识的仵作,很快结果就能出来,此事你也别太忧愁了。”
快走到农庄门口时,慕容非说完最后一句,心中一动,看到走在自己身旁的丁彩瑶应声的乖巧的模样,手上一痒就想抬手揉一揉对方毛茸茸的脑袋,手都微微抬起了,最后还是放了下去。
对于这事,丁彩瑶能做的,也只有尽力补偿学生的家人,以及为这位学生找到凶手报仇雪恨。
“老板娘,这是那名学生所有的信息。”刚进了农庄,就有人将学生的信息给递了过来。
丁彩瑶这才发现这名学生是其他县城的,暂时也无法联系到对方的家人。
在农庄内,没有等多久,义庄那边仵作的结果就出来了,暗卫连忙给慕容非呈了上去。
慕容非大致的浏览了一遍纸上的内容,随后就把纸递给了丁彩瑶。
如同他所猜想的一样,这根本就不是土匪所为,而是熟人下的手,并且作案之人还是新手。
最后仵作还单独留了一句话,尸体可以暂时放义庄,这件事已经涉嫌谋杀,还是报官才行。
丁彩瑶看完信件,没有丝毫犹豫,外面天色正早,县令这会儿也还在衙门,作为死者的托付者,丁彩瑶二话不说,立刻就写了诉状告上了衙门。
连同诉状一起的是义庄仵作的验尸报告。
自己管辖区域出了人命,这让县令十分重视,立刻就将此案立为头等案,直接越过了前面的那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开始安排人调查。
第二日,汪鸣照旧上工时,听到人在讨论面点学校学生被害一事,心中有些心虚,不过想到自己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提着的心却依旧放不下去。
见到有人看过来,他立刻调整好自己的神色。
“你们在讨论什么呀,谁死了?”他凑上前问道,企图打探消息。
“这事都传遍了,你还不知道?老板娘都报官了。”
“什么?!报官!”听到这话,汪鸣浑身的汗毛立刻立了起来,他如同炸毛一样,“不是说是被土匪害死的吗?老板娘为何还要报官?”
汪鸣在心中安慰自己要冷静下来,自己做的隐蔽,不会被发现,一直这么想着,才能维持面部神色没有变化。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讨论者见他这副模样,狐疑的目光在汪鸣身上扫来扫去。
“我……我这不是刚刚在门口听说了一个版本吗,我还以为你们说的是两个不同的事。”汪鸣干笑着,试图糊弄过去,好在那人也没打算深究。
“原本大家都以为是土匪杀的人,可义庄的仵作已经验伤了,说凶手绝对不是土匪,而是另有其人。”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所有消息,汪鸣怕自己露馅,连忙借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