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像贺景砚这种孔武有力、身材健朗的男人啦~!
前世贺云策官至宰相后,同样成了无数姑娘的春闺梦里人,可是他根本算不上男人。
马车摇摇晃晃,一旁的辛夫人瞧着宋熹之心不在焉,但是神情变幻莫测的模样,猛地凑近了她,脸上满是八卦。
“又在想什么?我提太子,你不会又是发痴的想到你的死鬼夫君了吧?”
宋熹之一转头,就迎上了辛夫人那八卦的眼神。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又是点了点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宋熹之把幼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听得辛夫人潸然泪下。
她一边拿着帕子拭泪,一边用污言秽语平等的谩骂宋府的所有人:“原来是你的夫君救了你的性命,宋若安简直不是人啊!”
“是我的错,日后我再也不劝你去找下家了,鹤延山上有个千年古刹,既然来了,我们就顺便去拜一拜,上天瞧见你的诚心,定是能保佑你的夫君早日醒来。”
宋熹之听见这话,笑眯眯的摸了摸鬓边的簪子。
也不需要去求神拜佛了,她的夫君已经醒了,若是她还想去找下家,那个男人定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
又过了半日,马车才在鹤延山的山脚处停了下来。
山脚下有一个山庄,类似于皇帝的行宫,是专门来安顿封禅大典的人员。
辛夫人收到消息,说是陛下舟车劳顿,所以一切从简,不再露面,让到场的所有人一并休整斋戒。
听见这话,宋熹之没有什么反应,可辛夫人却是叹了一口气:“陛下的身子近来是不太好,说是舟车劳顿,可能是生病了。斋戒的日子可能是要延长了。”
宋熹之想到了秀王那日在茶楼里的话,也是点了点头:“好像是的,所以秀王才那么急切的想要上供熏香。”
辛夫人突然盯着宋熹之,然后眼眸一亮:“若是你能去治愈陛下,日后无论是侯府还是宋府的人,都不敢放肆,对你倒是多了一个庇护。”
宋熹之急忙摇头:“我倒是不乐意,医者不叩门,更何况是去医治天子,千万的好处落在我的头上,我也不敢接。”
辛夫人想了想,也觉得她的话说得对:“是我贪功冒进了,咱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还是不要离得太近为好。”
她说完,便牵着宋熹之的手下了马车,两人一起去了同一间院子安顿下来了。
同一间院子,能三个厢房,宋熹之和辛夫人各自选了一间安顿下来后,还剩了一间等人来住。
而在另一间院子里。
宋俊材刚下了马车,便和赵千兰分开了。
男女不同宿,赵千兰随意选了一间院子安顿了下来,外头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老嬷嬷打开了门,看见的便是一个面善的中年小厮,正笑盈盈的望着郑嬷嬷:“许久未见了,纹秀,我家主子请你们家小姐叙叙旧。”
郑嬷嬷瞧见眼前的小厮,毫不避讳的叫出了自己年轻时的名字,她的脸色猛地一变,四处张望了一下,一瞬间如临大敌。
郑嬷嬷压低声音,猛地后退了几步:“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来?”
那中年小厮还是笑盈盈的,眼眸里大含深意:“不是你家小姐有事相求吗?不,不能叫小姐了,要叫夫人,宋夫人。”
“赵大人邀请宋夫人一见,不过他不会强人所难,若是不见,那就算了。”
原本在里屋的赵千兰,一听这话,双手捏成了拳头。
眼前浮现出宋若安那张凄惨又可怜的脸,她咬紧了牙关:“见!不过是叙旧……有什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