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无辜地说:“我只说自己不会。”
没有说骆明恣玩得不好。
乌雪珍:“哇呀呀呀!”
骆明恣:“哈哈哈!”
“再来一次”!乌雪珍不服气,朱大军和尤扬也不服气,怎么能让年龄最小的压制,不可以!
骆明恣口中发出强者的叹气声,摆摆手说:“我都不想欺负你们。”一石激起千层浪,连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摇旗呐喊,鼓励嘉宾自相残杀。
黎越歪了下手机,看兴奋的小脸通红,撸着袖子拍桌子说什么“我已经很让着你们”了的骆明恣,嘴角翘得高高的。
“那就最后一局!”骆明恣说,“能跟我棋王连打三局,你们只要感到荣幸就好了。”
“呵!”这次大家不敢说她大口气了,反倒是黎越端着养生壶过来,给大家倒一杯新鲜的菊花茶水。牌桌上无战友,战火还烧到了外面,乌雪珍端着水杯跟黎越道谢,说:“云老师的意思是让我们提前下火。”
她十分敏感:“她觉得我们会输!”
“不要欺负我们黎越哦。”骆明恣警惕地说。乌雪珍码牌,哎哎呀呀地说,“怎么不叫宝贝了?”
尤扬:“嘶——”什么,已经发展到这里了?
骆明恣哼笑,丢下骰子,气焰嚣张,“看我替我家宝宝报仇。”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要替她报仇了,但骆明恣都这么说了,黎越也走了,抱着手臂看她们激情洋溢的战场。刘导见她站着不动,好奇地问了一句:“黎老师真不会打麻将?”
黎越诚实地说:“看都看不懂。”
牌桌上的嘉宾大笑,说黎越是站着当盆景。
“不对,不能说是盆景,就是我们低头看久了眼睛不舒服,抬头看看天,咦,怎么有朵云在这飘着啊?”朱大军手指从桌上指到黎越身上。
黎越接茬,说:“那我先飘到二楼去?让各位顺便活动复读大点。”
众人异口同声:“谢谢啊!”
黎越非常有行动力地走上二楼,倚着栏杆往下看。
明亮的光照在她身上,看起来跟拍画报似的,黎越还故意摆了几个pose,逗得大家哈哈笑。骆明恣笑得很大声,举手给黎越比了个心。
黎越歪头,手指往唇上贴了贴,往楼下丢下一个飞吻,骆明恣捂着脸大笑。一旁的刘导嘴巴咧起来,觉得对味了,就是要这热闹又温馨的场面就对了!
苏裴和喻碧兰站在角落里,双双抱着手臂。温馨……刘导管这叫温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新华字典里的暧昧改成温馨了。
两个经纪人同时叹气。
“我家孩子才刚出道。”喻碧兰喃喃,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不存在的眼泪,向苏裴哭诉道,“就指望苏大人您多多包容了。”
苏裴听说华冠的音乐部和其他部门不同,有特殊的气场,她不知道那叫什么气场,不过喻碧兰签的艺人都是音乐人,今天接触后,苏裴觉得喻碧兰应该来带演员。
不,她自己就可以去当演员。
喻碧兰不知道苏裴心里的想法,寂寞地抹眼泪。苏裴伸手,在喻碧兰肩上拍了拍,沉稳道:“没事,大不了一起死。”
喻碧兰发出一声猪叫的哭声。
苏裴笑着摇摇头,出去安排工作去了。她们还有心思在这里开玩笑,心里对这件有数,只要当事人永远不承认,谁能说她们是恋人?
喻碧兰在角落里哭哭,骆明恣在牌桌上大笑,一句“自摸”,让三方牌友哀嚎。
黎越在二楼托着下巴,看骆明恣一丢牌,豪气道:“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怎么会呢?”朱大军把牌拿起来放下,放下拿起来,看来看去。尤扬开始揽锅,“我尽给她送牌了!”
乌雪珍唉声叹气,试图以去倒水躲避惩罚。
“愿赌服输哦!”骆明恣拍拍桌子,笑得有点累了,说:“快表演完,我好去跟我的宝贝睡觉觉。”
还要看电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