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没有办法,只能叹息着将水杯放到一边,他又在他床边坐了下来。
“少爷,我觉得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咱们就—”
“不可能!”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商战寒就情绪激动喊出来,“绝对不可能!我不可能放弃她的,她做梦都别想!”
路远:“可是苦苦纠缠又有什么意义呢?您没看到夫人信上说的吗?哦不她已经不是夫人了,您没看到她信上怎么说的吗?她都已经找了新的人把你忘了了,您还要做无谓的坚持吗?”
“再者说了,您看这封信,她连个自己的寄件地址都不愿意透露,寄完这封信甚至把一切相关的邮递小哥都打发消失了,这分明就是不想让您找到啊!她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您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哈,”商战寒听完这话愣住了,“哈哈哈,”紧而他竟是大笑出来,“她可真是费尽心机啊,特地写封信回来让我不要找她,甚至还把一切设施人员打发走,这是生怕我发现了任何蛛丝马迹啊哈哈哈哈……”
他像是癫狂了,一声声大笑出来。
“所以战爷,咱们放弃吧,世上好女人不止她一个,您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啊?您是什么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您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囚禁在这段感情中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呢?”
本来之前路远还是站林安暖那边的,可现在看到这封信他是再也不想站在她那边了,只觉得她无情无义。
“嗯,你说得对,”商战寒说,“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林安暖又算什么,”
“对了,您这样想不就好了—”
“可我就是偏偏稀罕她一个啊!”下一句,商战寒这样说。
路远:“……”
“我也觉得我很贱,对,我很贱,是吗?”他转头看向路远,“在这件事情上我是不是很贱?你说啊我是不是?”
路远:“……”
见路远无动于衷他甚至还抓起男人的衣领,“你说!”
“够了!”路远迟早是被他逼疯的,这会儿忍不了了一下子推开他的手臂,“你快疯了知道吗?”指着床上“神志不清”的商战寒,“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个疯子!你再也不是我最敬重最敬佩的战爷了,你自己看看不过是没了一个女人你变成什么样?你自己看看!”
路远大失所望,他将商战寒推开,说反这番话,毫不犹豫离开了。
而商战寒还在病床上发疯,还在自导自演,又看向自己手里的信封说,“她怎么可能给我寄这样的信呢?怎么会写呢?”
偏偏上面的字迹她又是那样熟悉,他十分清楚这就是林安暖的,他憎恨的是这上面的字迹竟然如此整齐没有一点点花的地方,那也就说明她写这封信的时候心态是十分平静的,也就说明她在写这些的时候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而是真的将他忘记了!她,怎么可以做到心态如此平和地写出这封信的!
怒极之下,商战寒情绪崩溃点一下子将信件扬起差一点就要将其撕裂,可是最后,他还是生生忍住了,整个人一下子倒在床上,死鱼一样倒下抬头看向天花板,整个人没有了任何精气。
可笑的是,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她都已经写信跟他诀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