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鹤西去了。”
沈语嫣愠声怒骂:“混蛋,你敢拿李天师开玩笑!?”
我被骂得哭笑不得,卷起袖子,指了指左胳膊上缠的白布。
“你们觉得,我会拿这东西开玩笑。”
按习俗,家中有人去世,直系亲属要为其守孝三个月。
胳膊上的白麻布,就是守孝的证明。
看到白布,沈语嫣和沈语然都傻了眼。
沈语嫣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真是李天师的孙子!?”
我懒得解释,干脆朝着沈语嫣招了招手。
她狐疑的侧耳过来,我小声说:“你个月的那几天,是不是……”
沈语嫣面颊腾的通红,低着头说:“李先生真是神机妙算。”
太阳即将下山,我自顾的开门上了车,“开车吧。”
沈语然负责开车,沈语嫣坐在我身边,一个劲的表示歉意。
我则心不在焉的听着。
她穿着制服套裙,上衣鼓鼓的白衬衫,被我的脸噌出几个脏印。
光洁透亮的黑丝包裹着小腿,紧绷着没有一丝赘肉,美中不足的是在拽我时,腿弯处被灌木勾开一个口子。
“真好看啊……”
沈语嫣小心翼翼的问:“李先生,您觉得我提出的条件可以吗?”
我有些茫然,“什么条件?”
沈语嫣愕然,“我刚才说的,您都没有听到?”
正开车的沈语然,通过后视镜盯着我们,幽幽的说:“姐,李先生一直盯着你的腿看,估计没顾得上听你说话。”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你刚才说的什么?”
沈语嫣美眸嗔责的望着我,就连生气的小模样,也透着万种风情。
“我刚才说,事后沈家给您五十万当报酬,您看……够不够?”
道门有规矩,办多少事,拿多少钱,是有限度的。
无论拿多拿少,都会牵涉因果。
我说:“报酬的事不急,我先去你家看过再说。”
沈语然在高速上踩足了油门,车子赶到青州沈家别墅,刚好是晚上七点多钟。
偌大独栋别墅的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子。
看到那辆银色玛莎拉蒂,我怒火噌的燃起。
昨天,杨丰年就是用这辆车子,给我和杨媚儿带的嫁妆!
车头的位置,还有一个‘喜’字忘了撕下来。
我沉着脸问:“你们和杨丰年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