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啊!”
“再尼玛跟我抢啊!”
我怕薅一手毛,所以直接松开了这个胶哥的头发,转而抓住了他的衣领。
虽然手感上不如薅头发,但避免了薅一手毛的尴尬。
而且他头发还挺滑,看来是喷了不少油。
“下回明白了没有?”
“出门要排队!”
“要知道先来后到!要遵守社会秩序!你懂了没有?”
我对着胶哥一阵拷问。
其实,原本这家伙可以避免这一劫的。
毕竟这件事起初,责任并不在他。
是那个嘴上有痣的女销售,戴有色眼镜看人,把他当成了首选客户。
但偏偏这个胶哥平时跋扈惯了。
我跟人家女销售理论,他非要插一嘴,还骂骂咧咧。
我不揍他揍谁?
“哥们儿……你狠。”
“你够狠。”
“你放开我。”
“我……我肯定要给你点儿颜色看看的……”
胶哥都被打成这逼样了,居然还不服气,仍旧死鸭子嘴硬。
社会人嘛,就爱面子。
这是想找回面子。
“给谁?”
“你要给谁颜色看看?”
“操尼玛的,还给我逞强是吧!”
“老子专治不服!”
我简直是有些歇斯底里地说着,又生气,又好笑。
反正我这暴脾气,才不惯着他!
我揪着他的衣领,又按着他的大脑袋,往那柱子上狠狠地撞了三下,砰砰砰!
这回更狠。
柱子上的白灰都掉了一层。
而且上面还沾了一大片鲜艳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