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昨天她还那样说他,防他跟防贼似的。
结果一早起来,我就扒着人家不放,这不是打脸吗?
他不会以为我是欲纵故擒吧?
若是刚结婚的新婚夫妇就算了,她还能找借口安慰自己,什么害羞两个人不熟之类的安慰自己,可问题是她现在穿的是人家媳妇,孩子都生了那么多个了,熟得不能再熟了,再搞这么一套算什么呢?
夫妻间的情趣?
一想到这个,白佩佩就有些想要捂脸。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以及夏厚德的声音。
“水打好了,要洗脸吗?”
有些别扭,却又不得不捡起自己媳妇身份的白佩佩:“……要,你放门外吧,我马上出来。”
盆里的帕子被揉搓过,洗得很干净,盆里的水也温度刚刚好,暖暖的,不算太烫。
院子里,夏厚德已经坐在小马扎上检查锄头等农具,袖子挽起,手臂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时而突起,时而隐藏,看着就十分有力量。
更不要说那被衣服藏起来的身体了,更是爆发感满满,只可惜平时收在衣服下面,大部分时候看不到罢了。
想着之前摸到的手感,白佩佩赶紧收敛了眼神,一边洗脸,一边在心里念着:罪过!罪过!罪过!
夏厚德大大方方,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唯有白佩佩自己别别扭扭的,目光躲闪,有些避着人。
就那么一早上的功夫,就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夏大丫、夏苗苗两个也察觉到了异常。
夏苗苗小声对夏大丫说道:“姐,你有没有觉得爹和娘之间怪怪的?”
夏大丫一边洗碗,一边说道:“爹昨天搬回屋了。”
“所以?”爹搬回去,不正常吗?
这说明二堂弟、三堂弟身体恢复了啊。
这种事情,夏大丫哪好跟妹妹说啊,说道:“你还小,夫妻间的事情你不明白,等你以后嫁了人,就明白了。”
好吧,一听是夫妻间的事情,夏苗苗闭了嘴。
确实,她年纪还小呢,这种事情不该她懂。
至于家里其他人,大概也就只有老三夏明瑞猜到了一些,只是不确定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人子嗣,夏明瑞也不好跑去偷听父母的房里事,只能偷偷观察,确定他俩没有“闹翻”,应该是在“磨合”。
虽然不知道他俩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夏明瑞私心里希望二人能够快点“磨合”好,毕竟眼下还有一个巨大的考验在等着他们,唯有齐心协力,才能共渡难关。
“三弟,你又在那儿发什么呆?”老二夏明祥写完了一碗水,又去打了一碗水回来,发现三弟还是那副神悠天外的样子,忍不住叫醒了他。
还问三弟,这字还练不练了,要是不练,他就练了。
“练,怎么不练?说好的你一碗,我一碗,我不能偷懒。”老三夏明瑞一伸手,就霸占了那碗水,拿到桌边练了起来。
老二夏明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谁让他是自己三弟呢,他这个当二哥的,还能不让着自己的亲弟弟?
木薯一挖就是一两个月,夏家的地窖都快放满了。
那磨好的木薯粉,夏家放不下,就挪到一些放到刘家。估计是家里的木薯粉多了,刘大婶的儿媳妇崔妹就有些“贪”了,一连找借口回了好几趟娘家,次次都不空手。
刘大婶见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找了白佩佩,委婉地跟她打听卖得什么样了,两家什么时候才开始合伙做生意。
她怕时间长了,出事。
“怎么了?你听到了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