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帅帐之内。
各营主副将齐聚,肃然等候布阵之令。
华雄拳头紧攥,仿佛回到萧关之前,热血依旧。
“骠骑。”
典韦打破肃杀之景,憨厚的问道:“末将是否提前筑誓师台?”
“不必。”
“誓师已经完成。”
“明日出关,我携纛入阵。”
刘牧杵着定业刀立于帐中,沉声道:“王卒尉护纛不失,纵然我死在战场,大纛都不能坠倒,更不能停下,除非王卒尉死绝,你可明白?”
“诺。”
典韦睁大眼眸。
他不相信刘牧会死在战场之上。
若真有人需要死在最前方,定然是他,为君赴死,便是他的使命。
“龙骧为先。”
“介士,狼骑,紧随大纛左右不得溃散。”
“复土,义从军,射声居左,备驽马驾车冲阵,车舆上承载茅草,猛火油,要让鲜卑畏火乱阵,尔等才能入场。”
“华雄,段煨居右,你们各自列阵御寇。”
刘牧没有过多排列军阵,各营有各营的军阵克敌,连他都披甲入阵,只能大方向把控战场。
此战,各营只有一个目标,便是望着大纛前行。
要么杀穿鲜卑军,要么随着大纛倒下,他们各自退军回关。
“诺。”
帐下众将热血冲头。
骠骑披甲,入阵鲜卑,连大纛都入阵向前。
这种情势无需多言,唯有紧随骠骑赴前杀敌,死战不退。
“备战吧。”
刘牧挥手指向帅帐门户。
众将没有多言,拱手退出帅帐返回自已的营地。
“骠骑。”
“好似钟爱会战。”
沮授没有劝谏刘牧敛锋,而是感慨道:“不过应对邦野游牧,会战是最好的选择,不然想要找到他们难于上青天。”
“公与。”
“入阵非我所愿。”
刘牧转身行至上位坐下,捏起毛笔道:“你统御辎重从卒,军医,筹备伤药,热水等等,一定要及时治疗重伤军卒。”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