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与老婆赶紧扶起孩子,望着赵正离去的方向,他不禁若有所思。
路上,为首的衙吏越想越不对劲,于是问道:“军爷,敢问这六扇门是什么衙门?”
赵正把眼一瞪:“你只要知道,我们只听王上的指挥,不该问的别问!”
“是是……”那个衙吏连连答应,额上不禁沁出一层汗,他怎么就忘了,他敢让他们去王上面前告他,说不定就是王上亲自统领的秘密衙门。
他立刻紧紧闭上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县衙已围了一圈人,县太爷正等着拘人过来。苦主老婆嘤嘤嘤哭了一早上实在令他头大。
这时,衙吏带回来两个军士,让他不由吃了惊。
“怎么让你们去拿人,你们……”
周围百姓顿时也议论纷纷。
赵正上前说道:“老爷,这事里面有冤情,可否让苦主把经过再叙述一遍?”
县太爷举起惊堂木正要发怒,本宴审案还是你审案?可赵正眼神中,莫名地有股威慑力,想他又是禁军侍卫,怕是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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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行吧,他乐得轻松,一拍惊堂木:“听到这位军爷的话没有,还不快把经过细细讲来?”
“是是!”苦主老婆擦了把眼泪,“我们与腹家原是邻居,昨晚学塾放了学,就他家儿子回来了,眼看天一阵阵地黑下来了,我们心里那叫一个急呀,赶紧跟娃他爸去找。
谁知听说两个孩子在河边吵过架,寻了一晚没寻着,谁知今早在芦苇丛中发现了我儿子,已经……已经……县太爷,不是腹家那小子推下去的又会是谁?县太爷,你可要为民妇作主啊!”说着坐在地上哭得不停地捶着胸口。
赵正向人群问道:“昨晚谁见两孩子吵架了?”
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婶说道:“我路过时看见了,哎呀,那时差点就打起来了,我去劝他们两句,两小子都吵在气头上,压根儿不理人呢,那我也只好回家了。”
“也就是说那时候,两个孩子都还好好的?”赵正问道。
“没错,两个都在,”大婶说道。
赵正问道:“当时还有谁看见了?”
人群中一片寂静。
“那我就自己问死者吧,”赵正戴上羊皮手套,掀开了白布。
死者睁开肿胀的眼睛,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看向了赵正,蠕动着发白的嘴皮说道:“水下有鬼,我怕。”
“别怕,告诉我真相,我还你公道。”赵正毫不畏惧,看着死去的孩子说道。
猼訑之眼开始回溯,死者看着腹家的儿子离去,自己还气鼓鼓地在原地捡着石头打着水漂,不知为何河上开始起雾,天也一阵阵黑下来。
他有些害怕,正要往家走,结果河水中突然有什么东西,眨眼勾住了他的脚腕,一下将他拖进水中。
他在水中拼命挣扎,但很快就一动不动……那东西“嗖”地一下缩进河底淤泥,消失不见。
赵正掀开白布的另一头,只见死者脚踝上有一道淤迹,看起来就像……一只人的手。
“大人,请看,这淤痕应当是死者被人生前抓住脚踝所致,”赵正指着淤青说道。
县太爷也离开了座位,一看,如赵正所说有一个淤痕,看大小,绝非小孩的手印。
他也疑惑地捋了捋胡子,问苦主道:“昨晚腹家的人一直都跟你们在一起?”
“没错,那一家一直在院子里,男的做瓦罐,女的搓麻绳,跟平时没两样,得知孩子不见了,还跟我们一起去找。”苦主老婆也懵了。
“难道是水鬼索命?”周围群众一时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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