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宋祈年看见自已的衣服晾在院子里,身上换了一袭新的长袍。
“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法泰咧咧嘴,一脸不可思议。
“她们人呢?”宋祈年好奇的问道。
“你是问林小姐还是问楚楚姑娘?”法泰邪魅一笑,表情耐人寻味。
宋祈年瞪了法泰一眼,法泰非但没怕,反而凑到宋祈年面前左看看右瞧瞧。
“这眼神,这表情,这气势,嗯!脑子没问题。”法泰瞧了半天,一脸肯定地说道。
“无聊至极。”宋祈年懒得搭理他。
“她们在隔壁房间休息呢。”看宋祈年要走,法泰急忙开口道:“她俩怕你睡死了过去,一直不肯离开你房间,直到一炷香之前才回去休息。”
“我这衣服是谁换的。”宋祈年问道。
“反正不是我,等她俩醒了,你自已去问吧。”法泰一脸坏笑。
“朱八斤怎么样了。”宋祈年看出这个地方是朱八斤的家。
“那小子身体壮得跟牛似的,昨天夜里就醒了,只是对那晚发生的事情,一概不记得。”法泰摇头道:“楚楚姑娘的伤口又裂开了,缺少几味药材,朱八斤说山上有,他去采。”
“原来如此。”宋祈年拿起晾在竹竿上的衣服,发现已经干了,随手换上。
中午时分,朱八斤采药归来,楚楚和林柒柒也醒了,几个人坐在屋子里,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
“朱兄弟,你真不记得那晚发生的事情了?”还是宋祈年率先打破了尴尬。
朱八斤挠挠头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记得了,一点印象没有,只是后来他们跟我说,我把你打伤了,我。。。。。不是故意的。”
慢人半拍的语速,与宋祈年刚见朱八斤时无异。
“朱兄弟”宋祈年开口。
“你叫我八斤就行,他们都这么叫我。”朱八斤道。
“八斤,你无须自责,既然你不记得那晚的事情,我又怎会怪罪于你,再说,你怎么可能伤到我。”宋祈年淡淡开口。
“吹吧你就,也不知道谁流了那么多血,衣服都染红了。”林柒柒白了宋祈年一眼。
楚楚在一旁偷着乐。
“咳咳,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宋祈年看着朱八斤问道:“你师傅司马炎可曾教你武功?”
“不曾。”朱八斤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你这一身一品大至臻的境界从何而来?”宋祈年继续追问。
“啥是一品,啥是大至臻,我未曾听过。”朱八斤虽然说话慢,脑子还是好使的,而且很诚实,知道的就告诉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宋祈年相信朱八斤的话,这下情况又变得复杂了,朱八斤半夜暴走,与宋祈年打了一架,然后跟没事人似的,回家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啥都不记得了。
一品至臻境不会有假,不然也不会把宋祈年打伤。
宋祈年隐隐觉得这些事情肯定与司马炎有关,如果能弄清楚朱八斤身上谜题,或许有希望找到玄武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