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刷完牙,做了几分钟拉伸,才回到卧室,上床,把手机拿起来。
果不其然,余戈发了问号。
徐依童发了个有零有整的数字过去:【一共510哦老板】
那可是有十几盒小饼干,有些还是进口的,这个数字应该不算黑心吧?
他没多问,直接转了510给她。
徐依童点击退款:【你是不是少给啦?】
-小鱼:【?】
-珍珍(恨蚊子版):【我今晚按手的服务费呢?十块钱!想逃单?】
这下,对面沉默了五分钟之久。
徐依童发了个表情包催促。
他重新转了一遍——
【?530-微信转账】
竟然不上当?
徐依童明知故问,打字:【干嘛多给十块钱?】
-小鱼:【小费】
盯着这两个字,徐依童又高兴了。
*
八月下旬,全城发布高温预警。
徐依童跟蔡一诗她们自驾去苏杭避暑了一阵子,回上海后又继续忙装修,有时顶着烈日跟设计师去四处挑东西,一跑就是一下午。某天姐妹聚会时,茉莉问了句:“童童,怎么感觉你变黑了?”
徐依童大惊失色,“有吗?”
她吓得立马约了医美。
躺在美容院,徐依童忽然想到,自己好像有一阵没见到余戈了。不过这段时间,她不论人在哪,都坚持问候余戈。时间比较固定,一般都是晚上十点。
第一天,在外吃宵夜,徐依童给余戈发:【我在吃烧烤,你在干嘛呀?】
隔十分钟,他回:【训练】
第二天,去朋友新开的店玩,徐依童给余戈发:【我在剧本杀,你在干嘛呀?】
隔十分钟,他回:【训练】
第三天,在自家庭院给花浇水,徐依童给余戈发:【我在给我爸干活,你在干嘛呀?】
隔十分钟,他回:【训练】
。。。
。。。
徐依童还专门定了个闹钟,一到点就准时打开手机。
余戈虽然每次都是这公式化的两个字,但是她也不觉得多沮丧,毕竟之前他是完全不回。现在丢个石子下去,好歹能听点响。
而且徐依童知道,他们最近比赛多,确实忙。徐依童没有过多打扰他。每次他回复完,她就不再问了。
不是不好奇,只是想知道余戈的近况其实很简单,微博一输他的名字,全都是。
徐依童无聊了就去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