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叔,我……”她简直有口说不清。
小区设计有问题,两栋楼间距不大,太阳透不进来,还刮着冷风,阴沉沉的。
沈星冉怀孕后身体虚,搓了搓手臂赶紧往单元楼躲。
刚推开大门,头顶直接传来哐哐哐的砸门声,还有邻居不满地抱怨,“你们要找人能不能打电话好好找,在这砸门其他人还怎么过日子嘛?”
“她欠我们公司钱,就该在这等,有本事她一辈子别回来!”
邻居无语,又说了两句,奈何那伙人太凶,最后不了了之。
沈星冉却顾不上冷,直接夺门而出。
那伙人是前几天承包别墅的管理公司,来这一定是讨要修缮费。
她本来以为这种事要经过鉴定,再上法院起诉,赖个一年半载也没关系,没想到老板竟然是个吃黑的。
走到街上,她打了辆车,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小区,往徐言澈实验室去。
彼时。
实验室的休息区,女人在男人的腿上扭动,A字短裙被挪到了腰上。
不仔细看,以为二人只是抱在一处说话。
舒婳要解他衬衫扣,被徐言澈挡了挡,“别动,留了印子回去会被发现。”
“她属狗的吗?”她轻声调笑,“你每天两次,会不会吃不消?”
提起沈星冉,徐言澈眼底闪过一抹嫌恶,“我没碰她。”
从怀孕开始,他就没动过了。
沈星冉因为激素敏感,求欢过几次,都被他以太累当借口挡了回去。
舒婳的导师是联系上了,实验有些数据要改,但一直没有太过明显的进展,他最近烦得连胡子都不怎么刮。
唯有舒婳的温柔小意能抚平一些心情。
但和沈清欢曾经直接给学术结果来说,还是差太多了。
两人刚到达高潮,门口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
沈星冉心里很乱,又被那些人吓了一跳,急需有个支撑点能依靠。
她连门都没敲,推开时,徐言澈身边还挨着一个人。
舒婳谦逊地拿着文献,“老师,这块是这么改对吗?”
徐言澈轻‘嗯’一声,这才侧头道,“你怎么来了?”
两人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红,沈星冉心底一凉,抬腿往里面的休息室走。
徐言澈皱眉,“冉冉,你要找什么?”
沈星冉不说话,门一推开,床上干净整洁,连床单都没乱,她这才松一口气,“……没,我看最近天气预报说降温,想着要不要给你加床厚点的被子。”
“不用了。”徐言澈目光锐利,“我晚上都回家睡,要被子干什么,还是你不想让我回去?”
“我没有。”沈星冉一慌,哭哭啼啼道:“阿澈,我们家门口堵了好多人,是前几天别墅的,之前给你那张卡呢?我们去把赔偿款结了,不然晚上真的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