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说过的那些话,也不过是逗逗乐子罢了。
根本没有什么一刻不能分离。
顾书贤离开后,她从后厨翻出几坛给客人们喝的果酿,倒在碗里,接连饮了好几碗。
酒真是个好东西,不论什么烦恼,只要上了头,全部都能忘光光。
很快她就将顾书贤忘了个干净,在院里跳起舞来。
“一想到你,我就,呜,喔喔喔喔喔……”
她边唱边跳,好不快乐。
一直潜伏在银杏儿小院外面的,赵祁峰的暗卫甲听到响动,爬到屋顶上看。
见她捧着个树枝往嘴巴上跟前戳,吓了一大跳,慌忙去茶楼禀告赵祁峰。
暗卫甲绘声绘色地同赵祁峰描述,包括她怎么唱的歌,怎么跳的舞,又是怎么捧的树枝,一个字不落。
“她唱的是芒种,树枝就是话筒!”
他忽然间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走,去看看!”
院门虚掩着。
赵祁峰推开门,被眼前的一幕惊住。
凌萧萧她,满脸潮红,正一只脚盘在银杏儿枝上跳钢管舞。
裙摆纷飞,脖子下方的锁骨在她一摆一弄间,若隐若现。
苗条婀娜的身姿,如一条蜿蜒的美人蛇,尽显柔美。
“男人,不过是一件,玩儿的东西,没什么了不起……”
她唱的是卡门?
这首歌,赵祁峰再熟悉不过。
从前跟梁雨萱去KTV,她每次必点。
他试探性地走过去,靠近她,问她:“凌姑娘,你喝醉了。”
“我才没醉!”
“哈哈,汪明锐,你个没良心的,你舍得来看我了。”她咧咧骂道。
赵祁峰猛然一怔。
她是梁雨萱?
她唱歌时的神韵,跳的钢管舞,以及刚才骂她的语气神态,都和梁雨萱一般无二。
“雨萱,真的是你吗,雨萱?”
她摇摇欲坠,他接住她。
淡淡的梅花香,从她肌体里飘散出来,和从前梁雨萱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雨萱,你醉了,我扶你进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