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一听,还帮她进货,当即乐呵呵应了下来。
“成,那你等我下!”说着,她转身回正房。
池巧正在陪壮壮玩,见她进来,还有些好奇。
“咋啦,不是说这是你家,作为主人不能什么都不做,就等着晚辈孝顺,要自已做饭吗?
算算时间,这米饭都没蒸好吧?”
池巧说这话的时候,对妹妹有福不会享,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都不干,等着同辈疼,晚辈孝顺不好吗?
别人是巴不得在家的时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甚至很多人,宁愿躺在沙发上刷视频,玩游戏,也不愿在酱油倒了后,起来去扶。
池鱼听出大姐话中的调侃意思,便正儿八经解释道:
“我进屋拿点钱,秦大哥要跟村里人结算炭的钱,银票破不开。”
话落,在关好门后,从空间拿出装银锭的箱子。
池巧放下手中的拨浪鼓,凑过来,帮她一起数了六十两,之后拿了块青色葛布包好。
“前几年,一直风调雨顺,咱村大伙儿的日子,总体来说,还过得去。
自从你出嫁后,村里的运势开始下降。
虽然不是太糟糕,但也不如以往,尤其是今年四五月那会儿。”
池巧回忆原主的记忆,一边说,还一边叹气。
池鱼联想到之前池林说得话,便道:“姐,你说今年四五月,是去年送到县城去做学徒这事?”
池巧点头:“嗯!死了一个,伤了一个,另一个赔的倾家荡产。
若非族人相帮,现在都不知道会怎样。
正是因为族人拿出银子借给他们,所以家家户户现在都没什么银钱。
尤其是上个月,你大哥回来后,跟村里人说,你感觉接下来会有各种灾害。
咱家在囤米面等物的同时,大伙儿多多少少都下山买了些。
所以,这一百两银票,全村人现有的银子,加在一起,还真破不开。”
池鱼知道,族人对她很是信任。
但万万想不到,他大哥会这么跟族人说,且一个个居然都还信了。
池巧这会儿没时间跟她说那么多,将那一大包银锭塞到她手中。
“你去吧,秦家小哥还在外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