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点能力,只有个好样貌,有啥用?
屠老大表示同意,“宣少爷说得对,男人的容貌不值一提。”
哪知宣怀卿越发的不高兴,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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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赌坊被剿后,张县令的日子就过得极为煎熬。
也没别的,就是宣小将军和康家的人都来到县城,两方势力拉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张县令日子不好过,连带着对抱小妾也没什么心思,时常往县令夫人那边跑。
他将自己的难处和夫人说了说,然后期盼地看着她。
县令夫人看着丫鬟给她染的指甲,见他愁得头发都掉了不少,没忍住刺了一句,“老爷,崔姨娘说你很久没在她那里歇息了,她一直等着您过去呢。”
她是大妇,虽不屑针对小妾,可若是小妾总是仗着老爷的宠爱舞到她面前,那就不能忍了。
只是拿捏个小妾也没什么意思,要是没有男人纵容,她能这么张狂吗?
说来说去,还是男人被美色所迷,失了分寸。
张县令讨好地朝她作揖,“夫人,夫人,这次你可得帮我。”
“我怎么帮?”县令夫人讽刺道,“我不过是妇道人家,外头的事哪里能帮得了老爷?”
要是她做了什么,还不得被那些腐儒骂一句牝鸡司晨?
张县令朝她凑近一些,让屋子里的丫鬟下去,小声地说:“姚家的老夫人不是还在县城吗?你去找她,让她出面……”
县令夫人沉默了下,说道:“我要是过去,汪家那边又要给我白眼,说我去打扰姚老夫人清净。”
她也知道自己上赶着讨好惹人嫌,要是下头的人这么上赶着讨好她,她自己也烦。
上回姚老夫人惊马后,她又去过几次,确认姚老夫人没事,她便没再往那边跑。
“夫人,你一定要帮帮我。”张县令恳切地说,“只要你能帮我这次,为夫日后定会听你的话,多听你的劝。”
县令夫人白了他一眼,恨声道:“你若是能守住自己的承诺,我就高兴了。”
她知道丈夫好色的性子,旁的不说,看他以前纵容崔姨娘的娘家那些人在县城兴风作浪,甚至那崔管事以县令的小舅子自居,她就生气。
偏偏他居然不以为意,结果崔管事被人打断腿,至今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利索,真是报应。
可以说,崔管事变成这样,还是他的纵容害的,崔姨娘哭瞎眼也没用。
最后县令夫人还是答应去汪家别院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