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过生理课,对人体并不陌生,光着身体的男人都看过,觉得没什么可看的,也不是真的想看他。主要是确认一个人的身体练到什么程度,还真是要上手捏一捏骨骼肌肉才行。
既然他不喜欢别人看他的身体,她自然也不会强求。
傅闻宵哑然,还想说什么,便见她拿起枕边的一粒花生米,抬手一弹,将桌上的油灯熄灭。
霎时间,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她说:“行啦,咱们睡觉吧。”
傅闻宵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失落,觉得自己要解释一下。
“阿离,我们是夫妻,如果是在你面前话,也是可以的。”他委婉地说,“夫妻之间,其实可以……”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不好意思。
郁离难得见他如此不爽快,有些惊奇,微微撑起身体看他。
虽然房间很暗,但她能在黑暗中视物,可以看到他满脸通红,这次脸红成这样,应该不是高兴吧?
她开始分辩他脸上的情绪,若有所思。
终于,郁离想到生理课的内容,直白地问:“宵哥儿,你是不是发、情了?”
傅闻宵:“……”
好半晌,傅闻宵将被子拉过来,将她裹住,然后搂到怀里。
郁离动了下,“我不热。”
现在都四月份,晚上虽然还有些微凉,但对她来说,真的不热,不必将她裹成这般。
傅闻宵道:“我身体比较冷,万一冷到你不好,还是盖着吧。”
郁离哦一声,慢吞吞地说:“那你天冷时,怎么不担心冷到我?”要知道冬天时,他可是因为畏冷抱着她,她给他当了一整个冬天的人形暖炉。
傅闻宵无言以对。
有个太过直率的媳妇,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郁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从脸摸到胸膛,在他的身体微微紧绷时,说道:“奇怪,为什么你的身体还是这么凉呢?”
明明他的身体都好了呀?
郁离实在不解。
傅闻宵说道:“可能是我的体质问题,我以前体温就不高。”
后来中了寒毒后,身体就一直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