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里,这位忠犬男N,迫于家里寡母的以命相逼,娶回家一个妻子,可为了给姜楚楚守身如玉,从未与妻子同房。
男N的寡母做梦都想抱孙子,久久等不到新媳妇儿有孕的消息,慈母的假面具撕了下来,恢复了尖酸刻薄的真实嘴脸。对这新媳妇儿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不说,每天还要指使媳妇儿做很多很多的活儿,做的不合她的心意,就是一番毒打。
新媳妇儿每天都是鼻青脸肿的被关在家里,老婆子还要到处对别人说新媳妇儿懒惰不干活儿,什么都让老婆子自己干。
新媳妇儿的名声被败坏掉了,母子俩却成了周围四邻眼中的可怜人。
过年给娘家准备年礼,老婆子一分钱没给,新媳妇儿不想让家人担心,就从邻居家借了几文钱,买了点糕点带了回去。
男N原本是要陪着媳妇儿一起去岳家的,可是因为姜楚楚心爱的宠物失踪了,他听说以后,立刻丢下媳妇儿去给姜楚楚找宠物了。
新媳妇儿自己回了娘家,从娘家回城里的时候,有些晚了,遇到了小流氓。
新媳妇儿差点被欺负,被路过的衙役救了下来。
衙役和捕快在一个府衙做事,自然都是认识的。询问了女子的身份,出于好意,衙役将人送回了家。回到府衙,衙役碰到捕快,顺嘴说起了这个事情。
男N号觉得在同事面前丢了人,回去把女子一痛打。
老婆子觉得儿子打轻了,上手跟着一块动手。
年纪才刚刚十六岁的年轻生命,就这么被母子俩害死了。
事后,男N号不仅没有内疚,还觉得晦气,直接将女子丢进了河里,伪装成了被流氓调戏,羞愧自杀的样子。
姜宁拳头硬了。
这样一个人渣,钱大嘴这个臭老娘们竟然还说是难得的良配?
“钱大娘,既然这小捕快这么好,那你咋不把你们家的梅花嫁过去呢!我记得没错的话梅花姐今年也有十五岁了吧?也该到了说年纪的的时候了啊!”
姜宁的突然出现,把钱大嘴和芸娘都给吓了一跳。
“你这臭丫头,啥时候过来的啊,吓我一跳!”
钱大嘴拍了拍自己怦怦跳的胸口,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大娘被吓到了啊?咦,我怎么记得人家老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呢?大娘啊,您不会是亏心事儿做多了吧?”
“三苗,你个死丫崽子,眼瞅过年了,你胡说八道个啥啊,膈应不膈应人啊?”
“这就膈应人了啊?那你把有一个尖酸老太太当娘的后生介绍给我二姐几个意思?”
钱大嘴被戳中了心事,眼神发虚,额头冒冷汗。
“啥尖酸老太太啊,人家吴氏一个寡妇带着孩子,不厉害点早就被人欺负死了。她也很可怜的。”
“可怜?为了霸占房东家的房子,不惜自毁名声,半夜钻进了房东屋子,陷害房东轻薄自己,逼迫房东将房子给了自己。为了不让房东妻子闹上门四处败坏人家的名声,谣传人家跟衙门里的马夫如何如何,硬是将人家逼死。这样的人,你跟我说很可怜?你自己家也有女儿,给我二姐说这样一个婆家,你的良心就不会痛?”
钱大嘴的表情有些讪讪,但,她一点没觉得做的事情是错的,反而觉得是姜宁事儿太多,鸡蛋里挑骨头。至于姜宁问她,良心会不会痛。这年头饭都要吃不饱了,谁还管什么良心不良心啊,那玩意儿又不能换钱。
“大嘴,这咋回事啊?三苗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嫁进大山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儿,你咋能这么害我们家二苗啊!”
芸娘都不敢想,她如果真的答应了,她的二苗这辈子会变成什么样?
“哎呀,你别听你们家老小三胡说八道,她说的那些事儿,我听都没有定说过,八成是她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