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跟免刑也差不多了。
师座说明天要用他,谁的棍子敢真的沾上他?
萧令烜脚步轻快上楼去了。
苏宏就对石铖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周霆川这次立功了。”
又问石铖,“你怎么没想到这招?”
石铖:“……”
他从不沾女色。
师座身边的人,只周霆川和袁徵在这事上没有节制;其他人或多或少有点,但石铖没有。
所以,他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在他的意识里,这纯属多此一举。
徐小姐在同阳路出入一年多,她难道不知师座是什么样子的人?
可瞧见师座神色,他是很满意的,石铖才知周霆川的马屁拍成功了。
“……师座有很长时间没有找过女人了。”石铖突然说,“他上次,还是跟徐小姐。”
苏宏:“真成了吗?你给个准话,别叫我瞎猜。”
石铖不理他。
其实,石铖觉得没成。不是怀疑自家主子的能力,而是时间上太短。
师座从进去到出来,没多少时间。石铖总跟在他身边,对他这点私事还是了解的。
他哪怕累得发昏,都不至于如此草率就成事。
——但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无事发生,师座头被徐小姐打得缝针,他不会那么轻易算了。
“……也许,你上次猜得很对。吃了一口,还没咽下去。”石铖说。
萧令烜坐在楼上书房,感觉自已骨头有点轻,飘飘荡荡的。
他越想,越觉得周霆川替他解决了一件大事。
他自已都没意识到。
萧令烜看着时间,给徐白打了个电话。
冯苒接的。
“徐小姐还没到家?”他问。
冯苒:“刚到。”
拿开一点话筒,对刚刚踏进门的徐白喊,“岁岁,四爷的电话。”
徐白不明所以。
“四爷,出了什么事?”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