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长安和顾九渊对视一眼,束长安试探开口:“掌柜怎知,一定是儿子?”
那掌柜闻言,先是愠怒,转而一脸高深莫测:“嘿,自是知晓的。”
见再也问不出什么。
几人吃了晚饭便在此地入住。
这家客栈看着确实不像生意兴隆的样子。
晚饭也是简单的家常菜。
应是掌柜平时自家的吃食,现拿出来烹煮的。
几人口腹之欲不重,墨溪更是不用吃饭全靠喝风活着。
简单吃了几口饭,便各自回了房。
不骑马,不知骑马累。
束长安上京时,也没有赶这么急的路。
被马儿颠了一天,她感觉屁股都快成饺子馅了。
大郎蜷缩在她的床上,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注视着束长安。
束长安将自己摔进床里,四仰八叉的感受平稳带来的舒适感,有气无力的道:“小道今日,实在念不动经了……”
大郎懒洋洋起身,凑到束长安面前,蹭了蹭的手臂,带着倒刺的舌头,轻轻刮了刮她的手背。
束长安侧过头,眯眼看她:“怎么了?”
艳鬼用尽全力,将猫嘴扯出一个人类的笑容给束长安看。
“你要走了是吗?”束长安问道。
大郎点了点头。
束长安转过脸,看着床顶简陋的帷幔:“走吧,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能投个好胎,下辈子好好做人,切莫再全身心的心系男人了,
男人呐,长久的进化下来,身上的动物属性还是那么重,整天惦记的,也就是裤裆里那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