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国年闻言,捡回些许理智。
不过,常年在官场浸淫的人,对官场之事懂得多,知的深。
若是将此事压下,他日一旦爆发,便是包庇之罪。
“此事必须报官!你,”他遥指门口小厮:“速速去报官!”
那小厮也是骇惊恐惧,匆忙掉头朝外跑去。
束言见此事纸包不住了,稍作思索后道:“父亲,儿子愿意为长安顶罪!此事乃儿子所为,儿子一人承担!”
“放肆!我看你是猪油蒙心了,此女大逆不道,你替她顶的哪门子罪?”
束国年脑子乱的厉害,怒斥道:“回你的院子去!”
束言身子缩了缩。
杜氏极力压制心头惊惧,探身扯着束国年胳膊,话却是对束言说的:“你能保证,她日后不会再杀人吗?”
“我……”束言一时间哑口无言。
只能暗恨自己没有本事,想要保护妹妹,可是他无能又懦弱。
若是大哥在就好了。
大哥什么都能处理好,定也能护住妹妹。
那种自责之感,从心脏蔓延到四肢。
他手脚微微颤动,却又无奈何。
束长安眼瞅着束言整个人发颤,呼吸困难。
她忙蹲下身子,双手扶住他肩膀:“深呼吸,放松,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想,我能自保,我不会出事,放松!”
束言的种种反应,都符合重度抑郁的症状。
束长安看出,束言现在正处在自我批判的情绪漩涡中无法脱离。
那是一种濒死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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