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荚子:“你是不知道,屴掌柜让人把马车驾的有快,我们到家躺在床上时,都感觉床在路上跑似的。”
山葡萄在一旁狂点头,道:“对对对,我也是;足足在家躺了好几天才缓过神来。”
常念:“我好像没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姐姐给我弄的马车很软和。”
豆荚子:“好吧,你有姐姐照顾,我们没有。”
桃子毛:“妹妹现在感觉身体如何?”
常念:“除了浑身发痒以外,没别的什么太大的感觉。”
桃子毛:“那估计是在长新肉了吧。”
常念:“嗯,我也觉得。”
“对了,还没感谢你们这次来救我呢,你们等我好了之后,请你们吃好吃的。”
山葡萄:“先说好,我不下馆子。”
豆荚子:“对,我可是听说你仿照游记上的记载,做出了很多种零嘴呢。”
常念:“哈哈,当然不下馆子,我兜里一个铜板都没有,请不起你们下馆子。”
本来是有的,但是屴囵让常念付诊费,把她兜里的银子掏了个干净。
桃子毛:“那我们等你康复后,请我们吃你做的饭菜。”
常念:“哎呀,就是一点儿粗茶淡饭,也别太期盼呐。”
山葡萄:“这你就不用管,到时候我们自带食材。”
常念:“那敢情好。”
有他们在一旁跟常念说话逗趣,时间过得飞快。
就在太阳日渐西下时,桃子毛突然问道:“妹妹,岳欢来过吗?”
常念摇头,道:“没呀,你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豆荚子:“这些都是什么人?你要是不救她的话,或许就不会遭这罪,结果知道你回来了,都不曾来探望过你。”
山葡萄也好奇的问道:“妹妹,你当时为什么要救她啊?”
常念:“你们是听谁说的我救了她啊?”
豆荚子:“妹妹,我们是小,但不是傻;既然她走两步都要喘三口的人能逃掉,你没道理不能吧?”
常念:“好吧,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打算要救她的,只是想着如果我丢下她逃命,而她又被抓了或者出意外的话;会让姐姐以后在信子哥面前无法抬得起头做人,所以才推了她一把。”
桃子毛:“你是出于这个考虑,才被人抓走的?”
常念:“不是啊,我把她推下去后,立即就准备跳下去的,结果被追来的人的钩子勾住了斗篷,才让我没能成功的逃掉。”
山葡萄:“你就是想太多,那馊主意是她自己出的,她自己出事怪得了谁?”
常念只是嘻嘻的笑着没应声。
豆荚子:“是啊,夫妻大难临头都是各自飞,你和她既不沾亲又不带故的,哪里需要管她那么多;下次遇到危险,你管好自己就好,舍命救那种人,不值当。”
常念:。。。戾气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