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看见韩惊龙居然坐在床边,正用手指挑着扔在地毯上的湿裙子看。
我吓死了,扑过去搂住他,娇声道:“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韩惊龙把我抱坐在他大腿上,解开我的浴袍探进去手,淡淡问道:“大白天的洗什么澡?裙子怎么湿成这样了?”
我媚笑,搂住他的脖子咬他耳朵,“人家突然想你了,就忍不住……你知道的……”
“哦?”韩惊龙兴趣盎然,轻笑一声:“用的什么工具,给我瞧瞧!”
我假装不好意思,盘住他的腰,嗔怪道:“不要嘛,你都回来了,我当然要用真的了!”
他被我挑逗得兴起,突然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一路往下啮咬,直到我的肚脐和小腹,抵达耻骨的时候,他突然停顿。
我吓得坐起来,“怎么了,是不是没洗干净?”
韩惊龙眯着眼,低头观察着我那里,“今天才发现你这里有颗痣……”
我舒了口气,以为霍天力在我身上留下了什么印迹被他发现了,笑了笑把他拉起来,伸手说道:“我也瞧瞧你这儿,是不是有什么我没发现的东西!”
“呵呵……都快给你舔光了,还能有什么东西!”
“不嘛!人家就要瞧嘛!”我撒娇,刚要进行下一步举动,忽然,他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
看到那个号码,他皱了皱眉。
我瞟了一眼手机,是左茜柔打来的。我乖巧的把手机递给他,又帮他把裤子穿上。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按下接听的同时往卧室外走去,我颓然倒在床上,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很无趣,跟左茜柔对峙的那一幕在眼前晃,也许当时我说的那几句话好像是赢了,可是此刻看来,我还是输了……
“我回家一趟,晚上可能不过来了。”过了一会,韩惊龙接完电话回到卧室,拿起搁在床上的制服外套。
“好的……”我闷闷点头,帮他把外套穿上,又把衣领翻好。
韩惊龙转身捏捏我的脸蛋,突然说:“你要是觉得闷,就去找欣姐玩玩。”
我吃惊的望着他,“你不是不喜欢我跟她们有来往吗?”
“呵呵,跟欣姐没事儿,想玩就去找她玩儿吧,知道你在家里也挺闷的。”韩惊龙抓起手机往外走,走到门口停住,“她也不敢弄出什么妖娥子来,想要捏死她,还不是跟捏死只基础蚂蚁一样简单!”
我打了个寒颤,再抬头韩惊龙已经不见了。听到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我又重躺倒在床上。
这一天天过的,惊心动魄的,我只怕好日子还没熬到,我就已经殚精竭虑而死了。
刚说到欣姐,电话就来了,她兴兴头头的叫我:“珠珠快来,大家都在呢,就等你了!”
我不明所以,“什么意思呀!都有谁呀?”
欣姐报了几个名字,是当年我们一起入行的几个姐妹,这些年流散在外,有的被人包了,有的去了别的城市发展。
不管做什么,终究是逃不脱卖的这行!能聚在一起见一面,也是难得,想想楠楠,现在跟我们已经是天人两隔!
再加上刚才韩惊龙允许我出去散心,我也就大着胆子答应了,最重要的是,我要告诉欣姐,雅妮现在太他妈不是东西了,竟然帮着外人阴我!
欣姐叫我到星月酒店的十二楼大厅去找她。
我到的时候,已经紧紧挨挨坐满了,偌大的厅堂里萦绕鼻端的香水和脂粉气,放眼望去,清一色的莺莺燕燕,穿得花枝招展打扮的夺目耀眼。
我完全没料到欣姐居然搞得这么大阵仗,原本以为只是几个姐妹聚聚,喝喝小酒拉拉家常,想不到这乌泱乌泱的一屋子全是人。
看见我来,欣姐从临门的一张桌子边站了起来,“珠珠,你来了!快坐快坐,你快看看,这是谁回来了!”
欣姐笑着拉着我坐下,我也不好推辞,只得随着她跟旁边的人点头示意,看见坐在身边的那个人,我的脸顿时变了颜色。
那竟然是桃咪,我从前的死对头。
她是先我之前跟着欣姐的,我刚入行时,她风头正盛。
当年我的初夜卖出史上最高价之后,桃咪心生嫉妒,一直想把我赶尽杀绝。
虽然欣姐偏爱我,可她挺忙,总有顾不到我的时候。桃咪以前辈自居,指使其他人阴我害我。
给我酒杯换尿,扒光了躺在走廊用针扎,按在马桶里尝粪,有那么一阵子,我只要听到她的名字,浑身便如筛糠。
等我终于熬出头了,桃咪渐渐势微,心知我会报复,倒也知道见好就收,在从前的靠台里找了个香港老头,跟到香港做了二房。
前一阵刚听欣姐说,桃咪熬出头了,老头的正室得了癌症死了,终于把她给扶了正,看来这回是回来炫耀来的。
怪不得欣姐电话里说得含含糊糊的,原来是桃咪做东,她怕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