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他紧紧抱住她,与她舌尖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只要她心里有他,他也顾不上那些所谓的苦衷与无奈。
或许她的苦衷源于她的身世,她不敢说出口,是怕他会介意还是怕给他带来灾祸?
他不愿再去思索太多,一路顺着她细长白嫩的脖颈,吻上令人心肝的玉体,伸出舌尖轻尝一口,全身热血立即沸腾起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
上官清抑制不住的娇吟,抱着他的头,颤抖道:“萧郎,我是你的妻了!”
哪管天崩地裂,只要共赴巫山。
……
云雨过后,她躺在他的臂弯里,一头青丝凌乱的散在背上。
萧宁熙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想起容彻的话,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径直问道:“你为何要接受宋启文送给你的钗?”
上官清趴在床上,双臂撑起身子,笑了笑,“你就是为此生气?你怎知他送我钗?”
“那日在文书斋,我亲眼所见。”男人闷闷道。
上官清回想那天的事情,怪不得王府门前相遇,他对她冷嘲热讽,摆着一张冷脸,原来是醋海生波,她伸手刮一下他的鼻尖,“宋公子说这支钗暗藏机关,转动便可释放迷烟,做防身用。我觉得甚好,便收下了。是我的不对,应该跟王爷大人禀报才是。”
“哦,宋启文专门请师傅制作的钗?”
“不,是他亲自做的钗,他说他平常喜欢捣鼓机关括器。”上官清说完,忽然想到一件事,“天香阁里机关重重,宋大公子莫非也有参与?”
“说不准。”萧宁熙皱了皱眉,“那日我一时失手要了宋启民的命,国公到现在仍然按兵不动,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不知他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来报复我。”
上官清闻言,用力的抱紧他,不无担心道:“自从我们无意中取得那两枚莲花瓣玉佩,祸事一桩接一桩,这些玉佩当真是不祥之物。”
“你也莫担心,不管国公耍什么花招,咱们只管见招拆招,他还能捅破天不成。”
见她脸上仍带着担忧之色,他只好说些轻松的话,“清儿,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莫去想那些令人烦忧之事。不然,为夫给你讲则笑话,可好?”
上官清露出一丝笑容,配合道:“愿闻其详!”
萧宁熙清了清嗓子,道:“一和尚偷妇人,被妇人的丈夫追逐,情急跳墙,倒坠地,见地上有光头痕,遂捏拳立即捶地做出帽子样,曰:不怕道士不承认。”
上官清听完,轻捶他胸膛,忍不住笑道:“就不能讲个正经的笑话,非要偷妇偷汉,还要扯到出家人身上,实乃大不敬。”
萧宁熙不以为然,“出家人果真就四大皆空?好色者,偷盗者,杀人者,即便日日诵经念佛,仍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既然爱妃听不得偷人之事,那为夫说件亲身经历。”
“有一年行军,路过一粟米地,里面传出男女耳鬓厮磨、情投意合之声,将士们玩心大起,遂派人将衣衫不整的二人拉出来,曰:光天化日之下,行男女苟且之事,伤风败俗,该罚一百军棍。”
上官清好奇道:“那二人是不是夫妻?”
“确是夫妻。”
“那为何放着床不睡,偏要去那粟米地?”上官清不解。
他慢条斯理道:“那男人说了,荒野地,兴趣更甚。”
上官清:“……”
她的夫婿为何流氓气如此之重。
他握着她的双肩,一个翻身用力将她压在身下,抬手拔下她头上的银钗扔在地上,“洞房花烛夜还带着这只钗,防我,嗯?”
上官清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胸膛画圈圈,娇羞道:“因你可近我身,最是危险!”
萧宁熙眉眼含笑,嗓音低哑蛊惑:“爱妃,日后,你我也钻一钻那粟米地,如何?”
他陡然吻住她的唇,与她共赴人间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