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制造完吻痕,接下来具体要演什么戏,霍秋明都忘了问。
房里只是少了一个霍秋明,成如愿却觉得这个房间里的空气,都流动的顺畅起来了。
不再像适才那样焦灼又沉闷地涌动。
成如愿大大地吸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已发烫的脸。
整理好情绪,成如愿隔着门扬声喊道:“慧花。”
“哎!”慧花听到成如愿唤她,打开房门进来,记着她脚踝有伤,贴心的问“三少奶奶,您要起床洗漱吗?”
“帮我收拾一些生活用品和日常的衣服。”成如愿吩咐到:“手脚麻利些,收拾好了让林伯把车开到门口等我。”
“欸?”
“快点。”
慧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听话,闻言一一照做。
霍秋明直到一只脚踏入餐厅,柳婉欣喊他,思绪才全回到脑子里。
“干什么呢,喊你好几声也没反应。”柳婉欣喝着羹汤:“问你话呢。”
餐桌上万宁和霍春阳都在,霍春阳吃完最后一口,亲了亲福宝的脸颊,便匆忙出门。
霍秋明和霍春阳打过招呼,目送他出门,回头问柳婉欣:“妈,您刚说什么?”
柳婉欣早上可是听文妈说了,霍秋明大清早去厨房找吃的,他怎么可能起的这么早,分明就是夜不归宿,清早才回,想到这,不由白了他一眼。
霍冬媚笑嘻嘻地乐:“妈在问你,你媳妇儿呢,我三嫂起了吗,脚还好吗。”
霍秋明正想回答,柳婉欣又问:“你昨晚上哪儿了?”
“我不是说了,去和陈楠玩牌九。”
事先和成如愿串好说辞,霍秋明回答起来很是振振有词。
“玩牌九玩到半夜?”柳婉欣怎么看霍秋明都不顺眼,这混账东西,自已媳妇儿脚受伤了还要出去玩,牌九就那么好玩?
越想越气,柳婉欣放下汤碗,各种猜测:“你是不是又去花天酒地,骗我去玩牌九?”
“我都没多久没去会所了这种场合了。”霍秋明端起面前的豆花,突然想起成如愿。
“没去会所,你是不是和陈家小子喝酒去了?”
霍秋明想到成如愿那天问他要豆花时的贪嘴模样,像小猫对着主人讨食一样,亮晶晶的眼睛里包含期待的眼神。
不由一笑,霍秋明放下手里的豆花,打算留着一会儿给成如愿端上去,想着她现在要忌辛辣,豆花酱料有辣椒,不能多吃,但可以给她尝个味儿,根本没听柳婉欣在说什么。
柳婉欣见霍秋明不答,以为他默认了。
“你开车还喝酒!!!?”柳婉欣眉毛要竖起来:“你个混玩意儿!开车能喝酒吗?让你带司机非不带!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存心气我!?”
“……”霍秋明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觉得少说少错,就闭嘴不吭声。
柳婉欣一通责怪下来,也明白对这个三儿子骂的再狠也是浪费唇舌,还把自已气半死。
餐桌上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福宝天真的笑声。
柳婉欣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如愿脚扭了,你不是说,她上哪你都给她抱着吗?”
“抱着啊。”昨晚不都抱了一个晚上,霍秋明理直气壮。
“文妈说你大清早去厨房找吃的。”柳婉欣不信霍秋明这么乖顺,又开始有些生气:“你怎么可能这么早起床,分明就是从外边刚回来!”
“是啊,昨夜打雷下雨吵的福宝一直哭闹,我起夜哄他时,正好听着动静,看见你车停门口,还抱着如愿。”万宁半是试探半是玩笑:“昨晚那样大的雨,如愿出去过吗?怎么半夜和你一起回来?”
霍秋明一窒。
昨夜霍秋明想让成如愿能多躺一会,怕抱着她走路多少有些颠簸,会蹭着她的伤口,为了少走一段路,这才把车停到门口。
没想到万宁如此谨慎,竟是一个晚上都在留意主楼动向。
霍秋明脑中迅速思考,想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圆过去,只听成如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