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被几人齐齐出手镇压。
谢胧月低头看看自已的短腿,兵不染血刃,只怪自已腿没有他们长。
两被挟持的孩子是跟着母亲回外祖家,突然今天被赶回来的。
这里面的事情,经不起查。
这些蒙面人肯定勾结了附近村寨,甚至本身就是。
也不知道拿了多大的好处,就能背刺乡邻。
这件事最后怎么处理还是要看族长的意思。
只是族长现在忙着给他儿子绑扎伤口。
在无私的族长,他此时也只是个愧疚的老父亲。
谢胧月探头探脑看完回来对谢必成说道。
“看样子伤到脏器了,怎么不马上送医院?”
虽然地方远了一点,路难走了一点。
“这样的伤,到了医院就走不了了。”
谢胧月点点头,就算是异世界,那也不是法外之地。
“既然他们敢组织人明目张胆的来捣乱,后面肯定有人会扫尾。族长这么做是对的!”
要是现在去了医院,有些事情说不清,被别人从受害者诬陷成凶手也不一定。
谢雨臣说道。
“可,他伤的很重!”
谢胧月忍不住惋惜。
这时谢胧月几人看见,阿依搀扶着一位瘦脱相的老婆婆过来。
众白族人恭敬的低头给老人让位置。
老人查看过伤口,摸了摸阿姆的头。
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小盒子,打开。
白花花的东西被洒满阿姆的伤口。
谢胧月开始还以为那是药粉,后来发现那些白花花的东西居然会动,她就想走近点看。
被谢必成拉住。
“你干什么去?”
“我去看看啊?”
“你,你不觉得恶心吗?”
谢胧月看看蠕动的小白虫子,虽然没近距离观察,但它们跟蚕宝宝长的差不多,还更小,更雪白,哪里恶心了?!
“挺可爱的啊!”
谢必成没拦住她,反而是三观受到了打击。
他看向谢雨臣,谢雨臣冲他摇摇头,表情难看,表示他也觉得恶心。
谢胧月看了一会,“哦”一声。